感受着邱瑾瑜胸膛起伏,事情也算是得到了完满的解决,玲珑觉得心安,倦意也更浓了。
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似是隐约还听见了郭昂喊王爷王妃的声音,只不过玲珑的眼皮已沉重得没力气再睁开了。
再醒来时,入眼的是大红的喜帐,玲珑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又开始恍惚这几日生的一切是否都是梦境。
撑起手肘坐起身,肩后一阵撕裂般的痛楚霎时蔓延至全身,玲珑倒抽了口气,惊动了屋里正站在窗边东张西望的丫鬟。
“王妃,您醒了?婢子这就去通知王爷。”
见那丫鬟满脸喜色转身要走,玲珑说道。
“不急。
你是刚进府的婢女?”
被玲珑叫住,丫鬟只得回来在榻前躬身做了个礼答道。
“回王妃,那晚乘风小哥引我们去主院见过您一面,也不算刚入府了,这都过去五日了。”
五日?
那她岂非这一觉睡了足有三日?
从那丫鬟口中得知,事当天快至破晓时分,郭昂把他们一行人抬回了王府,阖府上下都忙得鸡飞狗跳。
但郎中看过后,只说除了王妃身负有伤,旁的人只是睡着了,并无大碍。
果然天大亮了之后,王爷与一众人等都续醒了过来,唯独王妃一直昏迷,便把她人送至了水榭静养,这几日依照郎中吩咐给她灌了不少补气血的汤药。
“为何是你在伺候?鹊儿呢?”
“王妃,鹊儿妹妹这几日一直衣不解带的照顾您来着,郎中说您已无大碍了,婢子就劝她去歇了。”
“鹊儿妹妹到底是年纪小,伺候王妃喝药也总是洒得到处都是,郎中说您伤得不轻,醒来以后还要养上一段时日,若有些什么还是让奴婢贴身伺候吧。”
玲珑睡了三日,此刻醒来本就头昏脑胀,听着眼前这丫头连珠炮仗似的一连串的话,只觉得烦。
“你叫什么名字。”
丫鬟面露喜色答道:“婢子唤作春娇。”
玲珑皱着眉轻轻摇了摇头:“这名字太过轻佻,往后在府里你便唤作春知吧,出了府仍可叫回本名。”
“那日仓促,未来得及与你们几人问话,其他几个的名字我也不一一过问了,改为明夏、问秋、念雪。”
“还有,我不曾问你的事,你也无需多言。
你若伺候得尽心,我自会多给你些脸面,但我却不喜欢旁人代我做决定,你可清楚了?”
春知张了张嘴,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与方才相比声音细弱了许多。
“春知知错。”
见达到了敲打的目的,玲珑冷着的脸色恢复如常,又给了颗甜枣。
“我虽是异国人,却也是王上赐婚,正正经经的王妃,待我伤愈自是要指掌中馈的。
你们既跟了我,只要恪守本分,总是不会亏待于你们的。”
邱瑾瑜方至水上廊道时,就听见了玲珑在给婢女立规矩,没见过这一面的她觉着新奇,随意的在扶手上一坐,听起了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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