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司翔虽然花名在外,但出手大方,身边想接近他的美人比比皆是,哪还有下次,下次他不见得还能记起她。
魏司翔到会所的时候,顾言生已经喝上了,旁边空了不少酒杯,他叹了口气,走过去,问道:“又是什么事让顾总借酒消愁呢?”
顾言生从酒杯里抬头,扫了一眼魏司翔,然后又拿起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而后开口,有些哽咽,声音低哑,“她离开了。”
魏司翔上一次见顾言生哭,还是高三那个暑假,被强制送出国之前的几天,他当时被锁在房间里,泄愤般的徒手打碎玻璃桌,满手的玻璃碎渣,浑然不觉疼。
顾母无法,找了他和大壮来陪顾言生。
那个时候被软禁的顾言生无法离开顾家半步,最后被强制送往机场前,只能哭着求大壮帮帮林虞。
想到这儿,魏司翔不免有些唏嘘,如今这种状态,想必还是因为林虞吧!
“她不是早就离开了吗?”
顾言生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有些失神的摇了摇头,“这次不一样,我断了她的路被她发现了,她连见也不会见我了。”
魏司翔问清了事情原因后,唏嘘不已。
换他,他也走。
“言生,你一开始就用错了方法。”
顾言生不语,死死握住酒杯,泛白的指节出卖了他此刻压抑的情绪。
魏司翔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能安慰,“言生,想开些。
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此你便能心无旁骛的和沈婉言在一起了。”
顾言生的声音嘶哑低沉如一只彷徨的困兽,俊脸涌出痛苦,“我从未想过和沈婉言在一起,我身边至始至终想要陪伴的人是林虞。”
魏司翔挺无奈的,“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何不学学郑克,为了真爱与家里抗衡?最后抱得美人归。”
“你但凡有郑克一半的勇气,事情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边说边看了看顾自哀伤的顾言生,捅了一刀,“你觉得为她做到这一步,不划算对不对?”
顾言生眼神涣散,像陷入了沉思,过了很久,没头没脑的冒出了一句,“我当初转学也是因为她,她在那个学校。”
这倒是魏司翔第一次听说,按理说,他们这些贵族子弟读国际学校才是首选,比普通学校轻松不说,出国留学的名校选择面也多。
倒是顾言生某一天开始,脑子不知抽了什么风,突然死抓成绩,开始拼命学习,那废寝忘食的模样可把顾家长辈心疼坏了,他和大壮二人一度觉得顾言生疯魔了,可是能怎么办,作为有难同当的好友当然是陪他补课,一同转学。
魏司翔不太确定的问了一句,“你,之前就认识她?你突然开窍学习也是因为她?”
顾言生薄唇紧抿,默认。
“不是,你怎么认识她的啊!
?”
魏司翔随口追问。
如此,魏司翔便能想通为什么高三时,顾言生对林虞多有关照,遇事亲力亲为照顾她了。
他见顾言生依旧沉默不语,无奈的笑出了声,不忘捅刀,“我说兄弟,既然她是你的白月光,你还渣她?逼迫她?”
“我只是想用其他女人来逼一逼她,和沈婉言订婚也是,想逼她给我一个态度。”
“结果逼走了她。”
魏司翔继续扎刀。
顾言生低垂着头,声音越发哽咽无助,“我该怎么办……”
魏司翔见状只能摇了摇头,叹气,“兄弟,你尽管喝,喝醉了有我呢。”
他心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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