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笑着和盛夏打招呼,并示意她放心,自己一切都好。
盛夏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继而又表情严肃在白霜耳边小声道,“江寺卿和江约祖在府里等您,江寺卿的表情不太好!”
白霜沉思片刻,“有说什么吗?”
“没有,听说您进宫,便一直在花厅等着。”
盛夏解释。
白霜心里有谱,这是来者不善。
她的行程都贴在门外,江寺卿不可能不知道。
既然知道还在这个时候上门,就是知道自己进宫皇帝肯定不会给自己好脸色,自己势必会心虚或者害怕,心一定会乱。
心乱,他再问话就好下手。
果然是只老狐狸!
白霜进花厅一番寒暄后,江寺卿开门见山:
“本官听说,白小姐曾将婉婉姑娘贿赂教坊司教习的事情透露给约礼?”
白霜惊讶,“江寺卿何出此言?婉婉姑娘我认识,江公子我也说过几句话,教坊司教习是什么?贿赂又是什么事?”
“白小姐,本官既然上门,就说明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你还想抵赖不成?”
江寺卿铁青着脸。
江约祖也跟着附和,“白小姐,伯父手里证据齐全,还是实话实说吧,我会帮你跟伯父求情的!”
白霜也不客气,“那就请江寺卿拿出证据吧!”
白霜很坦然,“我都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上来就告诉我有证据。
拿出来吧,让我也开开眼,你们京城人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江寺卿……他要是有真凭实据,在她进门的第一时刻就甩她脸上了,还和她废话什么!
“白小姐,约礼和宗孟良的事你知道吧?”
江寺卿问。
“略有耳闻。”
白霜答。
“这件事和你有关系吗?”
江寺卿再问。
白霜对上江寺卿审视的目光,毫不退缩,“江寺卿,是有人让你将我卷进这件事,好给我定罪吗?”
江寺卿的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跳,“小福受伤的事情是你做的,然后嫁祸给宗孟良对不对?”
白霜:“将我拉下水,对方给了你什么好处?”
江寺卿:“约礼和宗孟良本来不对付,但他们斗了这么多年都是小打小闹,偏你来了京城……约礼就对宗孟良大打出手,这些不用我多说吧?”
白霜:“或者你想帮助江约礼脱罪,要找一个替罪羊?这么说,宗孟良伤得很重,江约礼打人有很多证人逃不掉,你只能找人分担罪责,说他是被人教唆的?”
江寺卿:“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