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将夫家唯一的免死金牌请来给情郎用的,世间也唯有这么一个了。
沈之追摇了摇头:“当年的事情谁也说不清,只是那位看到,怕是要心不顺。”
……管她去死,怀惠心里急躁,出口也不算太留情:“那便不要出现在京城,那位想来此生都不会出京的。”
沈之追看了眼依旧冷然的寒光,不由地苦笑起来:“哎,这事儿吧,它不是这么……”
他还未说完,寒光却抢白了他的话:“我师父为奸人所害,不杀此人,寒光绝不出京。”
很好,既然内心坚定,那就去做吧。
怀惠看了一眼两人,不知为何紧绷的脸上又现出了笑意:“沈大人真是太看得起小僧了,寒光,一剑光寒十九洲,你师父对你的期望倒是很高。”
寒光点了点头道:“这是自然。”
怀惠示意沈之追看:“你瞧,小孩子都比你懂事,他既是下定了决心,你就是再劝阻都是没有用的,旁人帮的报仇,怎么叫报仇!”
唯有亲手,才可雪恨。
寒光不由地抬头看他,心道世界上怎会有如此的和尚。
但倘若这般随心也能修佛,倒是比那些伪君子好上千倍百倍。
沈之追已是说不出话来了。
他原是想请怀惠这个神棍胡诌两句诓退这寒光小子,便如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一般。
然后他们部署做局,一个小小的知府侯爷在地方上作威作福,在他们这里就实在不算什么了。
等事成之后压着人让小子报仇便是。
只他没想到……怀惠心底的深沉,恐怕比寒光小子的更深。
沈之追无功而返,甚至还将小尾巴留在了护国寺,他一人单枪匹马下山,少不得又是一番喊累叫饿。
“为什么要留下来?”
“直觉。”
看着小孩将纱帽戴好,怀惠才领着人去了后山,护国寺多贵人,这副相貌若是被人看了去,可就不大好了。
“你就住这会儿,若要离开,便摇动廊檐下的铃铛三下,小僧便知晓了。”
交代完,怀惠就立刻去了旁边的院子。
一进门,严真和尚就急匆匆跑出来:“徒儿你终于来了,这小姑娘烧得怕是都不认得人了,老和尚是没办法了,你快瞧瞧!”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种发热已经不是身体的原因了。
脉象就是风热的症状,可吃药却没有效果,要么……他低声一叹,心中不由地概叹徒儿命途多舛。
难道当真是要应了那个预言?
想到这里,他麻溜地往外奔去,看方向应是去找严智大师了。
谈庭玉确实已经烧得整个人都滚烫了,怀惠看着心焦,内力似是不要钱地输送过去,却只是稍稍安抚了她的情况,小姑娘额头仍然冒着汗珠,嘴中喃喃,不辨意思。
他心里一急,更是加大了内力的输送,脸上的血色肉眼可见的消退。
谈庭玉只觉整个人都在发冷,她一会儿喊热一会儿喊冷,直到有一股力量传入她的四肢百骸,这才感觉稍好。
她已经不太记得时间,只挣扎着睁开眼睛,入目便是大师略显苍白的脸色,她张了张口,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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