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杨也年少轻狂过,一度宁滥勿缺过,那时候是乔总拉着她管着她的。
乔总说话很毒,能把一只蚊子说得想去自杀,杨杨很想跟她叫嚣,却总被她压下去。
杨杨找对象谈恋爱,经历了相爱又经历无奈的分离,整个人的情绪都放在这些地方。
乔总给她的都是否定,她认为她的恋爱都是没有意义的东西,她不爱对方对方也未必是爱着她,在一起的时候唯有享乐从不谈人生。
她想救杨杨,但是杨杨未必需要她来救。
杨杨激烈地反对她的介入,质问她是不是看不起她的性取向。
乔总很淡定地告诉她:“我反对你才是对的,我顺着你就是真的错了。
如果我是歧视你我就不会反对你相反我会处处小心把你当玻璃供着,这对你来说才是真的侮辱。
就因为我将你当做正常人,所以该反对的还是要反对,该阻止的也不能不去做。”
“为什么?”
“你一直口口声声说你自己是正常人,你却总要我对你特殊对待,如果你也认可你的性取向,需要我特别对待你吗?”
乔总一句话让杨杨无言以对。
在跟着乔总的那段时间里,杨杨慢慢向她靠拢,一个好的榜样无异于暗夜行路使的路灯。
在她苦恼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去的地方就是乔忻时面前,她如同一个虔诚的教众向她倾述,期待她为自己解答。
乔忻时在办公室看到一脸挫败的杨杨脑海里浮现一只没了毛的斗鸡,有一股想要击打她脑袋让她振作起来的冲动。
她拉开椅子坐下,背靠在椅子上,摆出心理医生的架势,对杨杨说:“好了,有什么苦恼的说给我听听。”
“这件事情不是生在我身上的。”
杨杨满腹心事终于找到了泄的机会,她迫不及待地把椅子搬进去,虚构出一个不存在的朋友的身份。
“说。”
乔忻时没有点破。
“这是我朋友遇到的事情,她以前呢很讨厌一个人,不管何时何地去看那人都看不过去。”
乔忻时暗自笑,表面上依旧是一本正经。
“哦,是这样啊,然后呢?”
乔忻时脸上压抑的笑意已经快满出来了,杨杨自然自己的掩饰很无力,但是还是继续把谎言说下去,毕竟这样她才有胆子说出口:“有一天她突然现自己对那人的感情变了,变得让她也无法捉摸透,就是以前觉得讨厌的东西突然都有了吸引力,在某一晚上……”
生了少儿不宜的事情。
乔忻时低下头,掩饰她的表情,她久经考验的忍耐力看来还需要加强。
“但是那个人是已婚妇女,而且有孩子。
家庭幸福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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