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之名,公子从何而知?”
江海暗地里吐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个江少侠你不必知道。”
慕容猊淡道,忽而笑了,笑得有几分阴谋的味道,“你只需知道,当年,先帝身体康健,然而,只不过感染了小小风寒,竟然就卧床不起,性命垂危……这之间的古怪,和‘天煞’脱不了关系!
!”
听闻此话,江海再也无法强作震惊,只能一脸惊愕的瞪着慕容猊:“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重要么?”
慕容猊笑,手指轻轻敲打在桌上,挑起眉毛反问。
惊愕过后,江海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确实,眼前的人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确实不小心知道青年要问的问题的答案,还知道所有的经过结果。
谁让他当年在师傅的压迫下,百般不愿也只能成为参与者之一。
“我有权利选择不说嘛?”
江海现在后悔刚才一时一时不慎,此刻骑虎难下。
“唔,好像没有。”
慕容猊无辜的看了江海一眼,然后突然脸色一冷,严肃了起来,“谋害皇族,这什么罪名我想你也知道。
虽然我知这件事,绝不是你们师徒所为。
但‘天煞’确确实实是香药公子所制。
所以,为了不连累无辜,还请江少侠给我一个说法。”
至于无辜,所指何人,江海不是傻子,当然知道。
然而,想起当年师傅的叮嘱,江海同样敛了眉,认真道:“这事确实不是我们所为,但,谢谢公子你的好意,这说法,我给不了。”
“江少侠言下之意是不愿说了,嗯?!”
慕容猊突然起身,一掌下,两人之间的桌子,瞬间碎成碎片,只留一地木屑。
江海还在对着满地圆桌的碎片出神,眼前一晃,喉咙已落入一只手中。
感觉着脖颈那不断加大的外力,呼吸也渐渐开始困难,无奈内息已封,江海只有在心里苦笑。
师傅啊师傅,你这次可害惨徒弟我了……
“还是不愿?!”
青年声音冷冰冰的,隐约的杀气蕴含其中。
江海闭了眼。
看着眼前人痛苦的表情,慕容猊渐渐加大手中的力量,他对自己控制力很有信心。
濒临死亡,那绝不会是让人愉快的体验。
江海很顺从,即使内力被封,也不应该一丝反抗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