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尧也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他见好就收。
看着虞瑾心疼的牵着自己的手,岑尧虽然心里觉得有些怪怪的,但以他的脑子暂时也想不出问题所在。
只是轻轻抽出手,“你知道就好。”
他又补充了一句,特意强调道,“要是别人我早就不理他了,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这次就不生你的气了!”
这话说得,仿佛刚才又哭又怨的人不是他一样。
虞瑾丝毫不觉得不对,反而脸上终于露出欢喜的笑容来,好像得了极大的宽恕一样,“岑弟你真好”
岑尧轻瞥了他一眼,不欲多言,只是看着他略有些跛的腿道,“你这又是怎么了,可是他们对你用刑了?”
他不禁心有戚戚,只庆幸自己完好无损的出来了。
虞瑾微微低垂了一眼眼眸,神色有些不明,只声音低落了几分,“倒不是用刑,几位侍卫大哥对我颇为照顾,这腿是卢兄见事情败露,嫉恨之下将我推撞到桌子上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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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叫他卢兄啊,那卢传义分明就是个虚伪小人!”
谈及此人,岑尧分外不屑,若不是这人,他早就凭着那份诗稿大放光彩,被名士们赏识收为弟子了。
他反倒是记恨上了这些人。
无论是出来做主的社长,还是抢他风光的卢传义,便是连什么都没做的虞瑾都被岑尧怨恨上了,只觉得对方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东西。
反正他怪天怪地怪所有人,就是不去怪冲动之下意气用事的自己。
“你说那卢传义竟然还撞伤了你?”
岑尧竖起了耳朵,不禁面露兴奋,他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你快给我说说那人被判了什么下场?”
岑尧恨不得拍手大笑,可不是高兴吗?老天爷有眼,像这种尽会使小花招的人,就应该被罚!
给我狠狠的罚!
最好关他个好几年,再啪啪啪的一顿乱打。
他可最是看不惯那人了。
岑尧怕自己嘲笑之下未免太过忘形了,又装模作样的说了一句,“我也不是那等心狠之人,实在是这卢传义太过分了,竟然欺负到了你头上!”
他捏着拳头振振有词的说着,一边说还一边瞧虞瑾的脸,仿佛要让对方跟他一起同仇敌忾的骂卢传义似的。
“又是剽窃你的诗稿,又是撞伤你,也不打听打听你是谁的朋友?他欺负你就是欺负我,以后我定同他势不两立。”
却听虞瑾道,“供词呈上去之后,惩罚是由社长决定的。
倒是没有多罚,只是在青莲书社里除了他的名字,并且从此再无书院敢要他,亦无名士会收他为徒。”
青莲书社里走出来的人身居各位,身为社长,他说的话自然是一呼百应的。
只要他放出话来,凡是寒门子弟的人,无人不应。
这卢传义的事情从他口中传出去,这人的名声也算毁了,更别提仕途之路,只怕就要止于此了。
听罢此言,岑尧虽然还是觉得罚轻了,但对于卢传义那人来说,这个消息怕是会让对方气得郁闷吐血吧?他这般想着,心里总算是舒坦了几分。
只要这人不高兴,他就高兴了。
眼看着诗会上快要散尽的人,岑尧心里再是悔恨可惜,却也知道这次的机会是实实在在的错过了,自己要想出名,怕是只能再寻下一次。
只是,也不知这样的好机遇,他何时才能再碰上?
“罢罢罢,我们也回去吧。”
抛去这等烦人之事,岑尧也准备和虞瑾动身回去了,来时准备了那么久,还爬了那么累的山,却什么也没得到。
除了喜提担惊受怕的关押一趟。
当真是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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