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水落在岑尧的眼皮上,冰得他浑身一颤,他撩起的眼眸避闪了一瞬,脸上的笑容险些有点维持不住。
看啊,这就是虞瑾,多么的为人着想,连话都给他补全了。
既全了他面子,又给了他台阶下。
真真是是好用极了。
岑尧喜欢过很多东西,钱、权、势,以及他人仰望的目光,却唯独没有真正的爱过谁。
或者说,也不会爱上谁。
他只爱他自己。
他就像个吝啬鬼、守财奴,严于律人,宽以待己。
微薄而吝惜的给出一点东西,就要收回对方足足十二分的回报。
他也不爱虞瑾,毕竟对方是他最讨厌最鄙视的那种‘老好人’,和他一贯秉持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原则完全相反。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想要留住对方。
岑尧一个人走惯了,冷眼旁观着这和他格格不入的世道,但偶尔也会觉得孤寂,想要戴上假面伪装成和别人一样,假装正常的融入进去。
譬如他觉得一个正常人应该需要有个‘良师’,所以他靠近了刘主簿;再譬如他觉得一个正常人还需要有个‘益友’,所以他没有拒绝虞瑾的示好。
再有就是,虞瑾实在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友人’了。
对方哪儿哪儿都好,恰到好处的体贴关怀,如春风般的温柔细致,做饭洗衣样样都行,还能在读书上给他许多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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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想起虞瑾,就会想起夜里昏黄的烛灯,声声温和的轻语,好像永远也不会离开,永远会留在此地等候他,那种可靠的安全感。
虞瑾实在是太好用了,好用到岑尧有点子舍不得对方离开他。
但他实在是位吝啬至极的土地主,他要虞瑾这头耕牛永永远远的为他劳作辛苦,却又犹犹豫豫的舍不得给出报酬。
岑尧想要的,和他能够给出的,实在构不成正比。
他只想让虞瑾安安分分的做他的好友,为他高兴为他难过,为他计较前程,为他守候归处。
可虞瑾呢,虞瑾那厮却贪婪得过分,这人胃口极大,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他这个人。
岑尧哪里能同意?
他心里把人骂了千千万万遍,又急又气。
气虞瑾所图甚大,气虞瑾不知满足。
可这一切的一切,在虞瑾这个好友即将离开的危机下,通通都变得不足一提了。
岑尧在紧要的关头飞快的悟出了‘要想马儿跑就要给马儿吃草’的道理,他若想要虞瑾一直这般毫无保留的对他好,就要舍点肉来给对方一些甜头。
就像在驴子的头上悬根胡萝卜一样,他也要在虞瑾的头上吊着点好处。
又是一滴水从对方身上滴落下来,岑尧没有避开,反而伸长了脖子用舌头去接,他没有接对方刚才的话,反而是说,“虞兄,你冷不冷?”
那舌尖一闪而过,青年像是毫无所察一般继续靠近,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动作又哪里不对。
虞瑾静静的回望他,不答。
“很冷吧?”
岑尧摸了摸他身上湿透的衣服,又去摸他冷冰冰的脸庞,“身上还是湿的,头也滴着水,快些换了吧。”
“不然会着凉的。”
这句话轻轻的,当真是被他说得柔情婉转,道不尽的绵绵情意。
虞瑾看着他瞬间柔和下来的面容,好似突然之间又回到了两人初见之时的模样,他辨不出这人的情绪为何转换之快,只是跟着忧他所忧,喜他所喜,一举一动皆被对方所牵引。
他缓缓低下头,仔仔细细的注视着眼前这青年的面容,好像要看破对方的内心有没有说谎似的,“岑弟伤心吗?”
岑尧冷静的回答,“不伤心。”
他不会有这种情绪,他只会有怒和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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