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双充满邪气的招子不停地转动着,怎么看都像是怀着不好的心思。
“我也不想以此来威胁你的,可谁叫你们也太不知避讳了,这不就让我猜出来了吗?”
卢传义看着对面那姿容出众又神色冷漠的青年,不禁又恍惚起来了。
若说之前的岑尧还是那个孤僻刻薄的岑府庶子,众人纷纷避之不及,尚且可以肖想。
可如今他在昭王府里被金尊玉贵的养着,见过达官贵人,用过奇珍异宝,出入的都是常人一贴难求的场合。
这一身气度悉数都被流水般的银子给堆砌起来了,远远望之,竟有种高不可攀的样子。
从前微微踮起脚尖就可以随意攀折的娇艳海棠,变得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这其中的差距,不可谓不大。
可越是这样,卢传义就越是想让那张脸上露出破功的神情。
他这般想着,竟隐隐有些兴奋起来了,他道,“那日诗会上被带走的时候,我就见那虞瑾偷偷往你手上塞了个什么东西。”
“后来一打听,你果然不仅没跟我们关在一起审问,还什么刑罚都没受就被轻易放走了。”
“可恨我却被那小子给摆了一道!
不仅被青莲书社除名,更是名声全毁。”
他说到这里脸色狰狞起来,“若非他刻意激怒我,我又怎么会说出那些事情?又怎么会刚好在社长进来的时候推他?”
卢传义转过头来,攥紧了拳头,“你们都被他骗了!
那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小人!
社长被他骗了!
你也被他的假象骗了!”
他涨红了脸愤愤辱骂的样子实在丑陋可怖,岑尧见状嫌弃的掩了掩鼻子,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
“你怪虞瑾作甚?说得好似那剽窃诗句的人不是你一样。”
无非是这人咎由自取罢了。
岑尧冷眼看着,便是当初那事儿确实另有由头,这卢传义也判得不冤,活该罪有应得。
再者两人之间,岑尧自是更相信虞瑾的。
那呆子被他耍得团团转,老好人一个,又怎么会是卢传义口中那般多智算计之人?
他自觉这话说得再公正不过了,可落在卢传义眼里却是明晃晃的偏私。
他嫉恨怨怼的抬起头,怒视着岑尧道,“怪道乎你这般为他说话,原来你们竟然从那时起就早有了勾当!”
“他给你玉佩,送你青云之路,咱们岑三公子感恩戴德,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了是吧?”
卢传义的视线落在那青年的身上,却是无法遏制的愤怒与说不出的偏激。
心里反复的嚼咽着那句无数个深夜里反复谩骂的话,“你个人尽可夫,轻浮浪荡的……!”
话音一落,岑尧却是瞬间面色一寒。
偏偏卢传义还在胡言乱语,他疯笑着伸出手,似乎想摸岑尧的脸,“你怎么没戴我送给你的钗子呢?”
“那可是我精心挑选许久的,哈哈哈哈,最适合你不过了!”
卢传义大笑,“你岑尧既能使把好手段哄得那虞瑾将大好的机缘拱手相送,又能曲意逢迎爬上昭王的床榻,岂不是貌盛美妇,堪比董贤?”
“嗬……嗬咳咳!”
卢传义陡然露出呼吸困难的神情,却原来是岑尧猛的伸手掐着他的脖子将其抵在了院墙上。
“闭嘴。”
他微眯着眼,手背上青筋四起,指下却是一点点的用力收紧。
岑尧面上仍是风轻云淡的,无人知他急促起伏的胸口下到底压抑着多大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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