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将信将疑地看着男子,不太相信地“哦”
了一句,眼神中依然带着怀疑和警惕。
白锦从江韵酒背后探出头来,对着男子喊道:“那你倒是说说,我啥气息啊?”
男子双手抱胸,斜睨着白锦:“说了你也不懂,就你那榆木脑袋。”
白锦一听,又要冲上去:“你说谁榆木脑袋呢!”
男子直接说:“看吧看吧,这就生气了,白锦你咋不给我介绍一下这位美女。”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调侃的笑容,目光转向江韵酒,眼神中透露出好奇和欣赏。
白锦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哼,就你事多。”
然后转头看向江韵酒,向她介绍眼前的男子:“他是我朋友宋义,比苏言还要坑的仇人,我来到这大部分都是因为他搞的。”
白锦边说边狠狠地瞪了男子一眼。
男子急忙说道:“你死关我啥事,你自己作死吃四种药效不同的药,怪我咯。”
他摊开双手,一脸无辜的表情。
又接着说“美女,你好你好,我叫宋义。”
说着便伸出手,脸上堆满了殷勤的笑容,
白锦见状,直接挥起手将宋义的手打走说道:“美女的手不是你能碰的。”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白锦紧接着在江韵酒耳边轻声说:“这人是变态,别离得太近。”
宋义听到白锦的话,一脸的无语,皱着眉头反驳道:“白锦,你别在这儿造谣抹黑我,我怎么就变态了?”
他的脸上满是委屈和愤怒,双手叉腰,与白锦怒目相视。
江韵酒看着这两人你来我往的争吵,脸上露出既无奈又好笑的神情,正准备开口劝解。
突然,从他们身后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
那阴森的笑声在这死一般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和恐怖,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