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穗岁被男人带着,时而上时而下,时而跪着时而躺着,一张柔软的沙留下了她各种各样的姿势,后来她哭的力气都没了,男人才停。
倪穗岁被他弄惨了,转过头了无生气的看他,周亦行把她按灭的半根烟重新点上抽,他问,“还分手么?”
“分。”
她哭唧唧的,周亦行轻声笑,伸手照着她屁股抽了一巴掌,倪穗岁又哼唧,一脸不服。
“以后再提这俩字弄死你。”
倪穗岁哼一声转过脸,埋在沙里不动了。
没多会儿男人凑近一看,她已经睡着了,睫毛上还挂着泪。
他也没把她往卧室里抱,扯过毯子跟她一起挤在沙上睡着。
反正沙宽大,倒也够两个睡觉用。
天一亮,周亦行被陈立的电话吵醒,说那三个醉鬼酒醒了,鬼哭狼嚎地要见他。
“其中有个人是曹金山的儿子。”
陈立说,“之前曹氏建筑和盛行国际做过一笔生意,您还有印象么?”
周亦行没有,体量太小的生意,根本不用经过他。
但曹金山这个人他知道,一起吃过饭,口碑稀烂。
“你嫂子没睡够呢。”
周亦行看了眼时间,才七点半。
“让他们再嚎一会儿,等她睡醒了我再过去。”
“好嘞三哥。”
倪穗岁皱眉翻了个身,滚进男人怀里。
周亦行低头看了眼怀中的女人不由笑出声。
这妖精,真能折腾。
倪穗岁睡到快十点才醒,完全没有半点打工人要早起的自觉,周亦行也是惯着她,不喊她,什么时候她自然醒了,什么时候才把她捞起来洗脸刷牙。
倪穗岁还蒙着,周亦行在她臀上拍一把,“快点收拾,一会儿去会所。”
“嗯。”
倪穗岁把牙刷塞进嘴里,蒙蒙登登的,可爱极了。
周亦行想起她问的那句,“我比她差在哪儿?”
其实如果单从皮囊上来看,她们两个人各有千秋。
但灵魂……各奔东西。
倪穗岁刷完牙,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了魂,“今天不上班吗三哥?”
“上班,你迟到了,扣半天工资。”
“……你怎么不喊我啊!”
“让你老板喊你起床上班?倪穗岁,你架子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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