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避讳严青昊,想来也不在乎别人知道了。
严清怡无言以对,吸口气,续道:“瓦沿子那里有两处耍钱的馆子,阿昊有次巡街见过爹。”
薛氏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喃喃自语,“难怪这几个月一直说生意不好没有进项,前几天还跟我要去一百文。”
说着说着,目光开始发直,脸上显出绝望的神情,“这日子没法过了,人沾了赌就没有肯回头的,他是要逼死我!”
严清怡突然跪在她膝前,仰头望着她,“阿昊跟阿旻都知道上进,如果爹非要在烂泥坑里打滚,是不是我们也要陪着在泥塘里等死?”
薛氏愕然地盯着她,“阿清,昨晚你……”
是问她是不是有意为之。
严清怡不承认,却也没否认,只坦然地承接着薛氏的目光,“咱们一家和和美美地多好,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做些让人生气的事儿?”
“谁知道呢,他就是个没心的,”
薛氏伸手拉起她,“地上凉,膝盖受了寒,以后一辈子腿疼……你以后可不能鲁莽了,他再浑也是你爹,你这是大逆不道。”
严清怡低声嘟哝着,“我倒是宁愿没有这个爹”
,咬咬唇,开口道:“我过生日那天做了个梦,梦见周岁时候,爹往我嘴里塞了几粒炒豆子,还问我怎么不去死……”
第15章偶遇
“是哪个在你面前胡吣?”
薛氏情急,竟然脱口说出粗言。
严清怡追问:“是真的吗,爹真给我喂了炒黄豆?”
薛氏道:“怎能可能是你爹?你那天倒是真吃了豆子,也不知哪个缺德的喂给你,好在你命大,眼看着没气了又给缓了过来。”
严清怡平静地说:“可我在梦里看见的就是爹。
我记得清清楚楚,我穿件绣着大红鲤鱼的衫子,裹着鹅黄色包被,躺在现在大伯母的东屋,爹穿一身靛蓝色裋褐,前襟上绣了道绿色的水草纹……会不会神仙托梦?”
薛氏如遭雷殛。
严清怡抓周那天穿的衫子,是她刚得知有孕之后费了两三个月的工夫才绣成的。
为了鲤鱼身上深深浅浅的红色,她花了十几文钱特地到文庙街选的丝线,惹得张氏好一个不快。
严其华那件裋褐,是他摘杏子不小心被枝桠划破一道口子,为做掩盖,她才绣的水草纹。
当初怕张氏知道,严其华拦着她不许把严清怡噎着的事情说出去,知道的人并不多。
时过境迁,薛氏再没提过此事,严其华也绝无可能告诉严清怡。
而严清怡才刚一岁,还没断奶的娃娃能记得住什么?
可她竟说得真真切切丝毫不差。
难道真是神仙托梦?
这世间又哪里来的神仙?
严清怡看着她不可置信的样子,慢条斯理地道:“因为我是个闺女,身体不好时常生病,祖母嫌弃我请郎中花费大,虽然都是娘的私房银子,爹仍然生出这个念头……我还梦见三岁那年冬天,爹带我去升仙桥,趁人多拥挤,丢下我走了。”
这事儿也是有的。
薛氏在家除尘照看严青昊,严其华到小仓置办年货,带了严清芬和严清怡两人同去,归来时却只有严清芬一人。
严其华说,严清怡不听话四处乱走,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他提着东西又领着严清芬不方便,先把严清芬送回来再去找。
不等严其华出门,严清怡被二郎庙的郭大叔送回家来。
薛氏还记得郭大叔的话,“小丫头老老实实地站在升仙桥桥墩子旁边,不哭也不闹……这孩子,别看不爱说话,心里都明白着。”
尘封已久的往事猛地被揭出来,薛氏不敢相信,又消除不了心底的疑惑。
严清怡自小就乖巧,只要出门总不离她左右,要说严清芬乱跑还有可能,严清怡是绝对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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