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庭手中准备递给邵泰的茶,手一歪,全洒了出来。
裴道真抖着手,指着邵泰:“棒槌!
棒槌啊!”
王学洲连忙给老师顺顺背:“不气,不气哦,我帮您骂师兄。”
邵泰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老师。
不明白怎么刚见面就把老师气到了。
“大师兄,我问你,为什么要参陛下?”
邵泰看着小师弟,满脸严肃:“陛下乃一国之君,自当有君子风范,可昨日他竟然公然抢夺臣子的商船,这与强盗行径有何异?身为臣子,自当要纠正陛下的不妥之处,以肃风气,以正朝纲!”
“那你可知陛下为何要抢崔家的商船?”
“这···这倒是不知,不过不论如何,抢夺他人财物都是不争的事实。”
王学洲一本正经,面容严肃:“错!
陛下拿回的乃是自己国库丢失的金子!
商船已经沉水,何来的抢夺?”
邵泰有些懵了:“国库丢失的金子,为何要去崔家的商船上拿?”
“对啊!
大师兄这话,该问的是崔家,而不是陛下啊!
国库失窃,金子却在崔家的船上找到了,这难道不是崔家的问题吗?”
这······好像有点道理。
邵泰陷入了沉思,不说话了。
“大师兄该每日三省吾身。”
“今日睡好否?”
“今日能言否?”
“今日家人安在否?”
邵泰听着听着感觉不对:“嗯?”
王学洲语重心长:“大师兄,没事多为自己家人思量思量,开口前,多考虑一下后果。”
邵泰感觉有些怪怪的,哪里好像不对的样子。
裴道真看着两人这样,有些神清气爽了,对着邵泰说道:“滚滚滚,没事少来看老夫,我还想多活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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