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宝贝。”
erik把这杯酒拿开,示意服务员拿回去,“请代我说谢谢,但是很遗憾,我不喝酒。”
na扁扁嘴,见状只好遗憾地奔去门外和白鸽子相亲相了。
erik一点也不担心她,如果有人想对她不轨,鸽子们会保护她的,附近的所有动物都会保护她的,而且erik早就打听好了附近可是有一个动物园的。
他重新打开了电脑,对着空白的回信处冥思苦想该怎么开头。
亲的chares,很高兴收到你的来信
不,这样太平常了,chares告诉他这一切,应该是希望他和自己一样,把这件事情放在重要的位置上,而他确信自己确实也这样做了。
erik这样坚信着,如此揣摩着千里之外的chares的心情。
我的老朋友,到你那糟糕的情况,我不得不问不,这种繁复的腔调erik觉得自己无法掌控,这是chares的慰问信开头,不是erik自己的,他不想让自己的信件变成风格多变的奇怪玩意,或者另一件足够被raven拿来嘲笑的东西。
那么直接这么写chares
不。
erik再度否决了。
这样听上去是他的风格,却太冷酷无情了。
erik把电脑推远,对自己思绪杂乱的大脑叹了口气。
给chares写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苦恼怎么回信对erik自己来说,也绝不是第一次了,然而这还是很艰难,因为erik知道,这是自他们的生活平静许多后以来,第一次,chares难以忍耐地冲他倾诉自己的烦恼与苦楚。
这是很特别的,erik对自己说。
一直以来erik都把自己陷入了各种麻烦之中,而拯救他的往往是chares,精明,体贴,善解人意,对所有人都宽和无比的chares,在他的劝导和努力下,erik这才过上了说不上美满,却也足够幸福的日子,他甚至有了na,他的小天使。
现在一个机会摆在了erik面前他有那么一个机会,去宽慰烦恼不已的chares,然而等他决定去做这件事时,发现这简直艰难极了,也许对erik来说,去打爆美国总统的头,也比给chares写一封宽慰信简单。
正在他反复推敲字眼的时候,一只充满高级香水味,涂抹着亮丽指甲油的女性手臂挽住了他的脖子。
“要喝一杯吗”
那女人站在他身后,轻声说道。
“滚开。”
erik毫不犹豫地回复。
“哦,几年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很难有人轻轻松松地让erik把不满给咽了回去。
但是毫无疑问,当这个女人转到他面前时,她绝对就是那种人。
一个女人踏着细细的高跟鞋走到了erik面前,长长的金色卷发和她的蓝眼睛一样耀眼,姿态优雅,身材火辣,那白色的紧身套装和长长的白皙脖颈令她显得如一只天鹅,高傲又美丽,起来无懈可击,没有一个女人能从她手里抢走任何人的注意力。
当然,她有着令人恨不得跪倒在地的美貌,但这并不是让erik把拒绝的话语吞回去的原因。
“ea”
erik用一种不可确定,却又决断的语气,慢慢地念出来来人的名字。
“谢谢你还记得我的名字,老板。”
那美女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erik的另一边,从随身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张请帖拍在了桌子上,力道非常轻,就好像她这样会毁坏她刚涂的指甲油一样,“嗨,我要结婚了,erik。”
她说的时候,神情自然无比,语气平和,这让erik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上个月才见过她和她的男朋友,或者这女人并没有消失了至少有五或六年。
“你五,六年没有联系我,”
erik不敢置信地说,“然后现在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告诉我,你要结婚了然后给我一张请帖来邀请我参加婚礼”
“哦,可是我记得十年前你也信誓旦旦地冲我喊不,我和chares只是朋友关系,九年前你跟我说你们大概是完了,五年前你给我发邮件说你不再提起什么希望了。”
ea露出一个上去颇有魅力,但erik知道那绝对是嘲讽的笑容,这让这家店里的所有单身男人都嫉妒地盯着erik,“可是啊,你现在在法国,跟你家的小甜心商量去chares家,和他一起过圣诞节,这难道也是我记忆出了错”
“我没出圣诞节和朋友一起过有什么不对。”
erik冷静地回复,“而且需要解释的是你,ea。
我记得你说过绝对不要结婚而且你甚至曾经骚扰过chares,说他是个不错的一夜情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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