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身下人才吐出这句话。
听起来是十分隐晦的抗拒,但了解季牧染的黎亚蕾却明白这其中的深意。
无需管她,其实就是在暗示自己随意。
染染真是个不诚实的女人,明明很享受,为什么还要硬装成性冷淡呢?
“既然染染不要我管你,那我继续了哦。”
黎亚蕾笑着说道,再一次将季牧染的胸部含入嘴里。
这一次,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善良,而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去挑逗,点火。
小舌在此时变成极为有利的作案凶器,它润滑的身体绕着山包的顶端打着圈圈,将其濡湿染透。
牙齿也跟着加入战斗,把猎物封锁在上牙与下牙之间。
闭合轻咬,左右摩擦。
“黎亚蕾”
这时候,季牧染微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黎亚蕾从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还可以被叫的这样好听。
循着声音抬头望去,只一眼便被摄去了魂魄,许久不曾回神。
现下,季牧染黑色的长散在洁白的床铺上,额前斜斜的刘海早已被汗水打湿,贴服在她脸上。
那白皙的胸脯印满自己的痕迹,或大或小,或密集或分散,竟是将季牧染身上冷傲的气质削弱了大半。
“染染,你怎么了?”
听到黎亚蕾的问题,季牧染并不回答。
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随着身上人的触碰,她感觉到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
胸部涨涨的有些疼,腿间也随之溢出很多难堪的热流。
季牧染很少会有这样无措的感觉,心里有害怕,有忐忑,还有一些莫名的期待和羞涩。
她很急迫的希望黎亚蕾能够给自己一个解脱,不要再这样折磨她。
只是这样羞人的话,她说不出口,只好去叫黎亚蕾的名字。
察觉到季牧染并不打算回答自己,黎亚蕾用眼角余光瞄到她紧紧抓住床单的手。
此时,那双没什么肉的手背青筋暴起,就连床单也有些变形,可见季牧染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只怕再多一些,这脆弱的布料都会被撕碎。
毕竟是初经人事,季牧染的身子非常敏感,哪怕一点点撩拨都会格外有感觉。
聪明如黎亚蕾,她不会不知道季牧染想要什么,而刚才叫自己又是为了什么。
尽管这人已经向自己示弱,她却没有理会她的意思,依然口手相加的凌虐着那两颗阻挡她道路的山包。
谁让某个人才说过无需要理会她,既然如此,自己当然要为所欲为了。
好不容易撑到黎亚蕾肯放过自己的胸部,季牧染扬起下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她觉得身体就要憋到爆炸,小腹周围像是着火一般的炎热。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叫做什么,因为从没有人告诉过她什么是情欲,什么是欲望。
唯一一个足以称得上是她长辈的季振屠,也只是教她杀人而已。
在对待欲望方面,季牧染就像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
她知道如何去要黎亚蕾,却不知道控制和排遣自己身体的躁动。
这样的季牧染,无疑是可爱的。
因为她隐忍的性格导致她不可能像是那些开放的女人一般说出自己身体的渴望,只能用一些僵硬的法子来缓解她的不适。
感觉到黎亚蕾的手渐渐向下,最后来到自己腿间。
这样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季牧染有些慌乱,她害怕的想要夹紧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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