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王氏从里屋里转出来,听闻此言,看着钟小舒的脸色总算没有那么臭了。
“算你还有点用,快去做晚饭吧。”
倒不是王氏偷懒欺负弟媳妇,自从钟小舒来了以后,两个孩子都更喜欢吃钟小舒做的饭,刚刚她说要去做饭,两个孩子居然都一致反对,要等钟小舒回来。
她心里气闷,却也乐得当个甩手掌柜,把厨房这一套完完全全交给钟小舒了。
刚刚从容家回来的时候,县太爷赏了一些面粉,正好家里养的鸡这几天下了几个蛋,晚饭钟小舒就把面粉和鸡蛋一起烙了几大张鸡蛋饼。
虽是普通的食物,但经过钟小舒的手,做出来味道还不错。
一家人将几大张病吃得干干净净,一点儿没剩。
看着已经光了的盘子,钟小舒的心里不由升起一股满足感。
她从小就喜欢捣腾吃的,看着自己做的食物被吃得干干净净,她就感觉到十分幸福。
收拾好厨房,钟小舒烧了一大锅水给一家人洗澡,殷止戈则拿出白天抓的药来煎。
两人在厨房里,一人烧着大锅里的活,一人看着小炉子,气氛很静谧,却比起前两天少了几分尴尬。
“对了,你爹娘为什么给你起名叫殷止戈啊?”
气氛太安静了,钟小舒随便找了个话题。
不过她心里也是真的好奇,毕竟殷家一大家子人名字都挺普通的,就殷止戈的名字听着不太一样,跟大哥殷怀仁的名字放在一起,都不是一个画风的。
殷止戈停了停对着炉子扇风的动作,淡淡道:“据我爹说,我娘怀着我的时候,我们和邻国正在打仗,边境民不聊生,老百姓都没办法好好过日子。
我出生的第二天,两国就宣布停战,我爹觉得我出生的日子好,就给我起了这么个名字。”
“原来如此。”
难怪他的名字听起来很气魄呢。
“我爹没什么文化,也起不出什么好名字来。”
殷止戈揭开药罐的盖子闻了闻,起身道:“药好了,等凉一点再喝。
我先去洗澡。”
钟小舒点头答应了一句,殷止戈就回房拿着衣物洗澡去了。
钟小舒把药倒出来,伸鼻子闻了一下,一大股的中药味,光闻着就很苦。
可是没办法,古代又没有糖衣丸子,纵然心里万般嫌弃,等药凉一点以后,还是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
喝完以后,连喉咙里都是苦的,打嗝都是药味。
钟小舒难受地直伸舌头,而殷止戈已经洗完澡出来了,走过来递给钟小舒一小块松子糖。
“诶?”
她惊奇地瞪了瞪眼睛,殷止戈这么大把年纪了居然还随身带着糖?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殷止戈淡淡地解释道:“这是大嫂哄樱樱的,我讨了一点过来,吃一颗压压苦。”
这男人可真细心啊。
钟小舒内心不由又一阵感动,这松子糖只是便宜货,甜味并不明显。
可她却觉得,那丝丝的甜味,直接甜到了心底里去。
“真好吃。”
重生在这贫困的家庭,钟小舒的满足感已经降到很低,只是小小一颗便宜糖果,都能让她感到满足。
殷止戈看着她明亮的眉目,弯了弯唇角:“不早了,回屋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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