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底是谁啊?居然能让这个“难搞”
的女人笑了,难道是李画匠的爸爸?按照心理学,人只有在想隐瞒什么事的时候,或者不想被某个人看见自己隐藏的一面的时候,才会故意避开熟悉的人。
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心理学,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某个躲在暗处打灰机的作者瞎鸡巴编的。
如果是李画匠的爸爸,滕玉江干嘛要跑到了院落里来,月光下散步吗?这个理由也能勉强说得过去,可是照道理结婚了这么多年,对自己的丈夫应该不会有像是滕玉江刚才那副神情那般了吧,有道说七年之痒,某音里不是说了,要说男女之间有什么纯洁的友谊,那就等结婚几年后,保证纯洁得不能再纯洁。
我忽然想起来,上次在李画匠家里找究极风暴游戏带的时候,在滕玉江的房间抽屉里,找到的避孕药还有回执小票,当时上面的日期就让我感到很疑惑,我记得那个时间点李画匠的爸爸似乎不在家啊,然而日期却是最近的,而且那避孕药还用了。
虽说当时我就有所怀疑,但是我懒得多想,就算我对滕玉江的观感再不好,怎么说她都是李画匠的妈妈,也算是我的长辈了,对于长辈的事情,我一个晚辈不应该多加去揣测。
最新找回可是现在眼前的一幕,使得不得不再次产生怀疑,难不成李画匠的妈妈有别的男人了?要说是一位性格比较开放,或者打扮比较前卫,平时作风又较为妖娆的,我肯定想都不想就相信了。
但是像滕玉江这样的性格,我实在是无法相信她会出轨。
我越想越出神,不小心脚步微微挪移了一下,突兀踩到了一条掉落的树枝,顿时传出了“噼啪”
的声音。
“谁?”
果不其然的,同时也引起了滕玉江的注意,适才的笑颜被瞬间收起,注意力投向了我这边的方向。
我也被这突然的响动给吓到了,见滕玉江看了过来,我连忙不敢躲开了目光,生怕滕玉江看见我的眼睛,我此刻就像是做贼被现了一样,左顾右盼想要找个地方逃离这里,可是这里的花圃是成一排的,除非我跑出去,不然滕玉江走过来,肯定也能看见我。
但是跑出去岂不是自投罗网么?这一刹,我好像被十面埋伏了一样,四面楚歌,横也是死竖也是死。
尽管我知道就算被滕玉江现我的踪迹,也顶多是把李画匠供出来,我们两个一起被骂一顿而已,可是做了亏心事的我,此刻面临着这样的气氛,心里不止地在打颤。
如果你小时候也逃过课跑回家,以为爸爸妈妈不在家可以尽情打游戏,只是突然间爸爸忽然回来,这一刻,你找不到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的时候,更甚者你有可能就在你爸爸的房间里,来不及跑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那一刻的紧张气氛,就好比我现在。
同样也是面临同样的紧张局面,我的整颗心都被提了起来,再怎么说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而已,心理素质可没有那么强大,我同样也会心惊胆战,同样也会胆颤。
看着滕玉江迈出了脚步向着我这边走过来,每一步的轻微声响,彷似都能牵动我的心弦。
就在滕玉江要走到花圃前的时候,一声猫叫声从我背后的围墙传了过来。
“喵——”
“原来的猫,我还以为有贼跑进来了”
滕玉江彷似舒了一口气,然即她又在拿起手机瞄了几眼,眼里的意动是怎么也遮掩不住,只是很快她又好像做贼心虚似的,看了看四周,我躲藏在花圃里丝毫不敢出任何的声音,连呼吸都不敢大口吸气。
似乎是见周边没有人,滕玉江才安心地往屋子里去,走动间还带有一些小跑,看似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待得滕玉江回到屋子,我才从花圃里走出来,方才安心地大口补充刚刚缺失的氧气。
“幸好没有被现,不过这玉江阿姨好像有点奇怪啊,就是说不出哪里怪异”
我也没有想太多,而是回到了我和李画匠约定的后院,这时李画匠窜头窜脑地从门缝里钻出了一个脑袋,“喂,吴一凡,这边这边,快点过来”
。
“我去,你怎么现在才来开门,我都在外面吹了好半天的冷风了”
“没办法啊,妈妈一直在,我没办法走开,这不,妈妈一回房间我就来开门了”
我和李画匠一边迅地跑回他的房间里,一边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周围的环境,以防李画匠的妈妈突然出现。
直到进到李画匠的房间里,把门关锁上,我和李画匠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刚刚妈妈走出院落的时候,差点把我吓死了”
“你还好说呢,我也差点吓死了,害我躲在花圃后面,要不是突然一声猫叫救了我,我怕是已经被你妈妈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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