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您女儿很孝顺。”
“可不是嘛!”
方姨拍拍迟休的肩膀,“我丫头是独生女,我一个人把她拉扯大,现在啊,终于也有我享福的时候了!”
迟休抿唇颔首。
两人闲扯几句后道别,迟休提着东西往楼上走。
独自站在电梯里,她不自觉晃了神。
因为是独生女,因为孝顺,因为出色,所以在方姨眼里,她的女儿便是她值得向世界炫耀的骄傲。
反观自己。
无论成绩多么优秀,在程家人眼里似乎都是应该的,也不会对她的所作所为作出赞许。
看着轿壁上自己的身影,迟休倏忽垂下头。
她好像。
从来不是谁的骄傲。
回到家,迟休看了看时间,做晚饭的话还过早。
搬上画板,她在阳台支起画架,打算画会儿画打发时间。
余晖被楼群掩映,红霞漾开烟云。
迟休安静挥笔,将一抹浅蓝与落日暖光交融。
耳畔蝉鸣聒噪,莺燕鸣啭。
还有。
吉他声?
迟休凝神,熟悉的旋律渐渐清晰。
“我在二环路的里边,想着你。”
“你在远方的山上,春风十里……”
节奏被刻意放缓,在夕阳的映衬下化为独特的浪漫。
迟休停下笔,细听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曲调。
少年的青涩明朗褪去,低沉与稳重取而代之,温柔着,像是要把歌声揉进黄昏。
迟休伏在窗沿,楼下的吉他声仍缓,似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在别处沉默相遇,和期待。”
“莫名的情愫啊,请问,谁来将它带走呢……”
时间放慢,迟休抬眼眺望远方。
记忆里定格的他。
仿佛成了到死都不愿忘记的存在。
夜色浸入傍晚,迟休见天色已暗,起身进屋。
没多久,韶谌发来消息。
韶谌:喂
韶谌:偷听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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