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理寺办案,可不像京兆府那般敷衍!
至少一切涉案的场地,都会有专人描画记录,以便将来作为证据出示。
洛溦抬起头来。
崔守义见她容貌生得极美,颈间伤痕又更添一抹楚楚之意,不觉缓和了几分语气,道:
“你刚才应对得不错。
寻常女子若被凶犯挟持,再被凶器割伤,早就魂飞魄散地大叫起来。
你能从容不迫,言语机智,攻他心理,为施救争取时间,做得很好。”
洛溦听出崔守义应是朝廷官员,客气行礼:“大人谬赞了。”
她倒没觉得自己有多厉害,只不过从小到大割刀口割习惯了,被人拉划出一点点血,对她而言,算不得什么特别难受的事。
她惦记着找荷包,“请问大人,这里什么时候能放人通行?”
“还早。”
崔守义听她多说了几句话,恍惚觉得声音竟有些像先前在隔壁品评肾气的那名女子,不觉莫名紧张起来,把自己的手往袖子里藏了藏,也不敢再多看她,回头唤来一个部属,吩咐道:
“这个姑娘被嫌犯劫持刺伤。
你带她回大理寺,录一下证词。”
说完,整束衣冠,前去向太史令和颖川王复命。
洛溦听闻要去大理寺,一下子懵了。
“我只是被凶犯劫持了一下,又没有什么牵连,为什么要去大理寺?”
奉命来带人的,是大理寺的一名武尉,军人作派,语气直接:
“大理寺办案向来如此,但凡涉案人员皆要录证词画押。
有没有牵连也轮不到你说,问过话才知道,走吧!”
洛溦脚下如同灌铅。
大理寺可不同于普通的刑狱,轻轻松松就让人蒙混过去,进去那里,必是要从户部调来户籍查证,验明身份的。
大乾朝的户籍记录十分精细,上到籍贯家族,下到体貌特征,都能查得明明白白。
她这一去,身为宋行全女儿的事实,肯定是瞒不住的。
堂堂六品司录,女儿在青楼里卖药……这话传出去,以她爹的脾性,还不得悲愤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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