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来你没事?
“来,亲一个!”
“唔……”
萧君楚低头,用力狠狠一吸。
窗口,已经闪现谢无极的身影,萧君楚吸了一大口,抬手抓了被角,蒙了苏瓷的脸,又嗖地跃了出去!
苏瓷:……
当当当!
萧君楚就像在她这儿原地满血复活了一样,用一把普通的凡铁,对上谢无极的宝剑,又硬是将他重新怼回房顶,不但没到半眼他的瓷瓷,连一个字都没空说出口。
谢无极此时即便是涵养再好,也忍无可忍。
拘着瓷瓷不放,绑在床头也就罢了,打到一半还要当着他的面非礼于她!
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杀招轰然放出,房顶本已零零散散的琉璃瓦,立时如被揭地皮般成片掀飞!
“萧皇,放瓷瓷走,条件,你与我谈!”
萧君楚霸气横刀悍然劈下,轰——!
炸裂的一声巨响,他已破开剑意,逆势迫近谢无极面前,一把普通战刀,硬撞上横空剑!
一声炸响。
战刀毫无意外断为两截!
紧接着,嗤地一声,断刀剩下的一截,残刃陡然一转,刺进了谢无极右胸。
他吃痛闷哼,退了三步,低头了胸.前伤口,并未伤及要害,但是,这场比试,他竟然输了!
这个疯子,明明身上有伤,竟然能在劣势之下,赢了他!
“皇上好一招壮士断腕,是我大意了。
不过,我劝你马上放了瓷瓷,横空无眼,不想亲手伤了陛下。”
谢无极的话,听起来并不将这点伤放在心上,甚至还有故意相让的意味。
但是,他的内心深处,已经掀起惊天狂澜。
疯皇从什么时候开始,整个人已经与从前不同了?
倘若此前,他只是一头缺的疯狼。
那么现在,这头疯狼,仿佛已得了魔神的眷顾和宠,再也不可能被人轻易蛊惑左右了。
再不痛下杀手……,此前苦心经营的一切,便很快就要付诸东流!
谢无极的神情,更加淡薄平和。
萧君楚甩手将手中半截断刀扔了,额间发丝有些凌乱,胸口黑衣,隐隐已经湿透,贴在身前,不知伤口撕裂后,又流了多少血。
他仿佛不知道疼一般,立得笔直如箭,狂肆不逊,“谢无极,让朕放人,你凭什么?她是陪朕睡觉的女人,又是你什么人?”
“她……”
谢无极眼角狂跳,这一个字已是怒极,持剑的手暗暗攥紧,眼中晦暗的凶光必现。
不若,就再此做个了结!
他刚刚当机立断,就听见了身后不远处的屋脊上,有极轻的另一个声音。
猛然回头间,便见白月薇,已经不知何时,人在一弯如钩新月下,清冷地立了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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