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看着眼前徒弟低头温声的拒绝自己,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随后,只见他面色一黑,冷脸沉声说道:
“怎么,难道为师之言就当不得‘父母之命’?”
张飞此刻气势大开,庭院之中落叶好似都在此刻凝滞在空中。
三爷的“势”
与马秉先前在临沮关羽面前所感受到的“势”
又有所不同,宛如灼心烈火,焚尽五脏六腑。
张飞言语上步步紧逼,他欲看看眼前的小徒弟究竟能抗到几分,随后继续厉声喝道:
“亦或是说你心中并不认可我这个师父,当初拜师之言皆是诓我的谎言吗?”
此时,马秉额头已经出了一层薄薄冷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回答。
这时,张飞再次施压道:
“如果你认可我作为师父,就该应下来,随后我让你师母去拜访你母亲,此事就定下来如何?”
“不可!”
这时,马秉身旁关银屏突然高声而呼。
一声呼喊后,瞬间为马秉解了围,身上沉如泰山之势随即缓缓退散。
张飞面目含笑,有些意味深长地望着刚刚出言制止的大侄女,开口问道:
“银屏何故出言制止啊?”
关银屏刚刚听着三叔对小师弟的声声质问,心中挣扎一番,随即坚定自我,下了决心,开口相阻。
接着关银屏冲着张飞施了一礼,回道:
“三叔,我与小师弟早已私定终身,还望三叔勿要再逼小师弟。”
话音刚落,关银屏那张冷艳俏脸少了一丝寒意,多了几分羞怯。
?
马秉此时一头雾水,满脸懵逼地仰头望着关三小姐,心中诧异:
啊?
你说的是我吗?
我什么时候与你私定终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