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乎?”
“而南中与交州其实并非相差几何,当地蛮族时常叛乱亦是此理。”
说罢,马秉将手中枯枝一甩,抬头笑道:
“您观士燮数子可是安于被夺权之辈?”
“所以由此看来,士家早晚必反,”
“不知这样讲,您可赞同我的看法?”
马良沉思片刻,左手一捻胡须,随后开口道:
“士燮这人非同寻常,其人性格宽厚有器量,谦虚下士,名望非凡,早年间不少名士都往交州避祸,若非其地偏僻,此人定有乱世争雄之力。”
马秉听着赞同地点了点头,心道:
“这老鬼不是个安分的主,八十几岁了还能在孙刘猇亭之战时,去挑拨雍闿叛乱,若真非驻守交州,恐怕早就有争雄之心了。”
说罢,马良抬手抚了抚儿子的脑袋,温声问道:
“儿啊,此事,你可有把握?”
马秉闻言,摇了摇头,笑道:
“父亲,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说得不错,看来是为父过于小心了。”
马良拍腿长叹,随后又说道:
“秉儿,为父支持你,你尽管从家中调人去做,但此等大事,又涉及到麋家,我要上报主公,否则臣下私自……”
马秉未待马良说完,立即伸手拉住父亲,开口打断道:
“父亲,此事还是不要同吾王表明!”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