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不是个人形木桩任他蹭痒痒,她也是有尊严的!
霜喻烧了一肚子火,龇牙咧嘴地退出最后三尺。
当她终于爬出狭小空间时,被她留在龙脑袋边上的秘香只剩一缕青烟,很快就要燃尽。
而她历经艰辛终于达成来时所愿,忙不迭抖去一身泥尘,只想赶紧走了清净。
就快离开龙窟时,霜喻却在迎面吹来的凉风中冷静下来。
她不由顿住脚步,低头看向手中。
虽说这腰坠她是拿回来了,但先前他将她轰出龙窟的画面,又一次不合时宜地涌现在脑海。
再加上,刚才她在逼仄阴暗的小角落里,经历的种种煎熬……
如果她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走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霜喻反手叩过三下脑袋,还在地上撞了撞脚尖。
以三步醉的安眠效果推算,这条龙没一个时辰绝对醒不来。
她何不多待一会,好好整整他!
霜喻摩挲着腰坠上的流苏,不自觉地露出神秘微笑。
她一步一个脚印,倒着走回龙脑袋边,捏起下巴扭头瞅他。
神龙正徐徐出轻鼾,一只前爪垫在脑袋下方,守着已经不存在的腰坠,就连爪尖扣在地上的角度都与方才毫无二致。
霜喻点点头,从腰坠里翻出一支羊毫和一盘墨,先将墨块化开,再以毫尖蘸满。
她掂着羊毫朝他的侧脸靠近,决意要在上面画一只又大又圆的王八,既能施展她的画技,又能搓搓他的锐气。
神龙脸上的鳞片不过掌心大,比起龙躯上的鳞片小了一整圈,却异常细腻平滑,甚至闪烁着珍珠般柔和的光泽。
然而毫尖一靠近那些鳞片就飞凝结成冰,戳上去时,已冻成了一块硬邦邦的黑色冰坨坨。
霜喻皱了皱眉,换上一支更大的羊毫,却眼看它冻成了一块更大的冰坨坨。
她一手提着一支冻成冰的毛笔,有些愁。
神龙脸上的鳞片似乎带有护体寒气,墨汁隔着一拳距离就被冻得梆硬,这可画不成王八。
霜喻又想起龙窟深处的温泉,即便她绞尽脑汁达成目的,一旦他醒后在温泉照见脸上的王八,难免会被激怒。
而她原本是来安抚他这坏脾气的,若是反过来招致他变本加厉,那就说不过去了。
霜喻撇撇嘴,暂时放弃了在他脸上涂鸦的计划。
整蛊之法千千万,让她出口恶气又不会被他现的办法,还多的是呢。
两支羊毫在指间转了转,霜喻旋即又计上心头。
她捞出一张皱巴巴的羊皮,那是她从前专门拿来打包瓶瓶罐罐用的,虽然它因多次浸水而斑驳不堪,但拿来划上两笔仍是绰绰有余。
霜喻取出第三支羊毫,在羊皮上面竖着写下“我是大恶龙”
这五个字,待墨迹稍干,又来到未被龙压住的龙爪旁。
神龙的前爪遒劲而有力,宛如古树粗壮结实的根,倘若这只爪子将她擒住,恐怕轻轻一捏就能把她拦腰碾碎。
而他的爪尖比她的手腕都粗,末端锋利如钩,莫说是洞穿她的头颅,哪怕是要洞穿世上一切恐怕都毫不费力。
单是这样看着,霜喻已忍不住胆寒起来。
好在她仍记着他昏迷未醒,如今她所需要的,不过是让他在这张写着大字的羊皮上留下爪印。
只是这好像并不容易,因为他的前爪正牢扣在地,五根爪子尖像剑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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