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来干什么的?还专门趁我昏睡的时候来,怎么?图谋不轨?”
“不……”
看着他还想狡辩,苏静起身双手按在握把上,微微弯腰,全身重量压轻巧地在握把上面。
男人瞬间尖叫起来,也顾不上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另一只手握着狼牙棒试图想把它抬起来,
“啊!
是他!
熊知青让我来的!
他说你把顾知青搞走了,他就要来把你赶走,只不过在赶走之前想,想……”
“想什么?”
“想尝一尝和你睡觉的滋味!”
苏静冷笑,缓缓站直身子,那男人以为她放过自己了,还来不及松口气,脸上瞬间多了几个血窟窿。
他抬手擦了擦,看着指尖的赤红,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天天想着下面二两肉,不如割下来烧了下酒,吃了就能一辈子不分离!”
视线冰冷划过两人胯间,有些跃跃欲试,自己只给牲畜噶过蛋,还不知道给人嘎蛋是什么手感呢。
巅峰:“宿主,冷静!
现在是法治社会!”
“喔”
抬手揉了揉脸颊,冰凉的手心让她清醒了一点,取出麻绳把两人绑在一起,随后扒光衣服只留着内裤丢在柴房外。
这天气冻不死人,他们脸上的伤也流不干血,有什么事留着明天早上解决,她现在鼻塞头昏全身无力只想躺着。
进门前苏静扶着门看向牛棚,这么大的动静吕老应该会出来看看啊,怎么连他翻身的声音都没听见?
从胸腔翻涌上来痒意让她连忙进屋里关上门肆意咳出来。
“咳!
咳咳咳……”
揉了揉太阳穴,从商城里兑换感冒冲剂将就着灵泉冲了一包喝了就躺了回去。
明天去买个暖壶。
星夜流转,弯月渐落,火红的朝阳从东边升起,染橙了飘荡着的稀薄白云。
她是被窗外婶子们的叫嚷声吵醒的,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用手背摸了摸额头,不烫了。
人也清醒了许多,看来商城的特效药确实挺有用的,不过二十积分就有点黑商的意思了。
舀了缸子里的水洗了把脸,苏静给自己编了个麻花辫这才推开门走出去。
钱婶子见她出来,狠狠剜了一眼柴房里的两个男人,快步走过去拦着她不让她过去。
苏知青还是个大姑娘,看了这个难免会被人说不知羞。
“哎呀!
你醒了?好些没?别过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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