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叶这般说,纪姝颜倒也真的不再客气,指了指西苑的方向,问,“郎君早上没有用膳吗?”
“可不是嘛?我都送了三回了,一口都没动。”
青叶苦着脸抱怨,随即脸色一变,朝纪姝颜笑道,“不过现在有了娘子,倒也不用担心了,娘子是来看望二郎的吧,只管上去陪着二郎用些糕点,我现在再去张罗一些热食。”
纪姝颜抬眼日头,已至巳时,这个点太过尴尬,用早膳太晚,用午膳又未免太早。
“青叶郎君不必费事再去找人现做,只去外面摊子上买些现成的吃食就好,反而会更快些。”
经过前段时间,青叶早已接受了在外面买吃食,闻言并未像以往那般不耐,只点头笑笑。
“好。”
“有劳青叶郎君。”
送走青叶,纪姝颜脚下也不再耽搁,径直从旁边的院墙翻进了西苑。
白雪盖住了杳无人迹的西苑,纪姝颜在雪地一路前行,脚下持续传来“咔嚓咔嚓”
的踩雪声。
因为脚下雪地太过湿滑,纪姝颜一直低头看路,小心翼翼,不敢大意。
忽然,她若有所觉地抬头,正好跟高阁之上的秦骃四目相对。
日光照耀下的雪地,熠熠生辉,站在雪地里的纪姝颜脸蛋被冻的红通通的,虽是简衣旧袍,未戴荆钗,却水灵鲜活,像是从雪地里蹿出来的一株嫩苗。
另一侧的斑驳朱墙之下,秦骃身着麻布长袍,临窗而立,冬日温煦的阳光洒在他温敛的五官和披散的黑上,像是给他渡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仿若慈悯的神佛临世,下一瞬,就要飘然登云而去。
纪姝颜望着秦骃,秦骃望着纪姝颜,明明昨日早晨还见过,却又恍似隔世。
忽然,纪姝颜笑了,她抬起手,朝楼上的秦骃使劲儿地挥了挥手。
“郎君,下雪了,你要不要下来玩雪?”
鲜活的嫩苗有了生命,变成了灵动调皮的小顽童,她蹲下来,从两边雪地里一抓,一手一把雪,再合到掌心,仰头捧给楼上的秦骃看。
秦骃目光落到她掌心的雪上,却没动。
纪姝颜挑挑眉,又干脆蹲下来,滚了一个大雪球,再在旁边滚了一个小的,拿起来架在大的上面,最后找来树枝,插在两旁充当胳膊,两粒石子充当眼睛,嘴巴却没办法了,她没找到红色的东西。
做好一切的纪姝颜拍拍冰冷的手,仰头再看,原本站在窗边的秦骃早已没了身影。
纪姝颜有些失望地叹口气,转身进了雁阁。
当纪姝颜等到阁顶时,秦骃已再次坐到书案之后,埋头苦读。
这人怎么能这么有定力,竟然对她的邀请无动于衷,又在看书。
纪姝颜心头苦笑,走上前却咳嗽了两声。
本在看书的秦骃迅抬头,一双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纪姝颜。
捂住胸口的纪姝颜莫名心虚,眨眨眼,才解释一句,“可能是刚刚上楼跑的太快,有些喘着了。”
秦骃眸中紧张瞬间消失,在他要低头的刹那,纪姝颜抓紧时间开口,“青叶郎君说,郎君这儿有糕点可以吃,对吗?”
似是
一睁眼,便是人命如草芥的乱世芳华。墨白是个大夫,但他还来不及去想治世救人,他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在三天后不死。然后还得考虑怎样才能见一见那已经和自己成过亲,拜过堂,据说国色天香的老婆?最后,他还得想个能在乱世之中活下来的谋生之道,他决定了,就干老本行,很快,乱世之中,战火最猛烈的中心地带,一间医馆开张了。名字还算低调,曰天下第一医馆...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