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战局爆发初始,克雷斯就一直纵马跟随在凯特罗的身后,替他挡下各处袭来的攻击,有时候用长刀,有时候则用身体。
伴随着火烧火燎的剧痛,遍布全身的伤口在片刻不停地涌溢鲜血,但这名体貌粗豪的汉子却压根也没有在意自身状况,豹般锐利的环眼不时掠向凯特罗将军身侧的另一人,神情警醒而冷漠。
那人也是条身高体阔的彪形大汉,在军团所有五十八个千人大队编制里,他是极少数能够和克雷斯一较高下的队长之一,由于生着满脸麻子的缘故,战士们总是笑称他为“石榴”
,久而久之倒是再也没几个人提及本名。
石榴是个地地道道的乡下人,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干些杀人越货的勾当。
而克雷斯却属于半路出家,没有系上那帝国军团条红巾之前,他曾经是名武者。
安德森在军营中的乖戾性格是出了名的,身为他的副官,克雷斯唯有想法设法地劝阻调停,竭力去避免前者与同僚,甚至是上级的激烈冲突。
他非常清楚,在军营里一个没有后台的中校想要得到晋升很难,但如果是贬职降级,则再容易不过了。
即使是克雷斯这样谨慎的人,在后来的那次叛乱里也不曾有过丝毫犹豫。
那位偶尔会来军营探望中校的妇人是如此和蔼而善良,却赤裸着身子以女子最羞耻的方式死在了师团长的营帐里。
克雷斯还记得,暴乱中自己亲手砍下了那头种猪的一条臂膀,带着野兽般的疯狂笑容。
很多年过去了,参与叛乱的同营弟兄早已死去了大半,到得最后,安德森身边就只剩下了克雷斯一名旧人。
尽管有时候活着很累,累得像条狗,但如果还有机会重来一次,克雷斯仍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从十二岁起就跟着安德森的他,一直把前者当成是父亲,至今也没有改变。
历经无数生死劫难的克雷斯自然懂得人心难测的道理,军队中历来不乏阴狠狡诈之辈,而其中最令他感到不安的,就是石榴。
克雷斯觉得,石榴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
军官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能被他猜到本意,然后办理得妥妥当当。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得以从底层慢慢爬到了千人队长的位置上,并且在一次足够长的被俘时期之后,依旧能够得到安德森的信任。
说实话,克雷斯不喜欢这个人的原因,不仅仅是为了自己。
从安德森下令反扑开始,他就察觉到石榴开始和所属第七大队中的几名首脑人物频繁却隐秘地交流着些什么。
从来就没有战士能够从敌军的俘虏营中活着回来,他不相信石榴的忠诚度,就像是不相信光明神真的存在。
不论群架,还是大规模的对战博杀,每个经历过的人都知道那会是多么混乱的一幅景象,克雷斯任由着兽人的兵刃刺划周身,在尽量避免致命伤的每时每刻,他始终在注意着石榴的举动,固执而隐讳。
终于,在一柄宽阔战斧冷冷挥来,肩胛处的大块皮肉不翼而飞的刹那,克雷斯疲倦的眼眸中捕捉到了些许异常端倪。
自战事起始就一直没有迫发过的炎气,也就从这刻开始悄然绽出细微焰芒。
正当石榴幽灵般纵马而上,拔刀斩向安德森后颈时,他猛然斜向赶到,亦是全力直刺手中刀锋。
瞬时爆起的炎气映亮了周遭大片空间,也映亮了石榴那些部下惊惶的脸。
从骨子里,克雷斯蔑视这些肮脏而卑微的存在。
此刻,他正是要以军人才能修习的炎气,结束这场本就不该存在的荒谬反叛。
每个人生来都有着明显的不同,完全一般的条件,在不一样的外表作用下往往会有着极大的待遇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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