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齐光,去杀了他!”
花无心传声喊道。
王卉紧接着传声嘱咐道:“把你的鲜血抹在剑刃上!”
穆齐光眼中寒光闪烁,面上阴云一片,抄起长剑割破手掌,鲜血渗进了整个剑锋。
趁那老者正专心吹奏,他足尖轻点,运转掠风吟,悄无声息却疾速地跃到其身后,剑光映衬他眉目英挺潇洒,下一刻间,俊朗的眉宇间溅上星星血迹。
老者面目尚还狰狞,丹田要处已经被一把破旧的长剑穿过,一身灵力顿时泄出,口中张张合合,要说些什么字,可吐出来的却是浊热的血液。
穆齐光望着剑上血迹,怔然落泪,道:“阿娘,我终于为你报了仇。”
他看向老者怀中的号角,立刻夺出,踩在脚下,对元神还未散去的老者冷笑道:“你且放心。
终有一日,我必要去你蛊族老巢,将你那狗屁的蛊神斩于剑下,省得再祸害别的女子!”
老者气得喘不过气,喉咙中嘶吼两声,就瞪目而死。
在场众人早就从二人言语和那些紫衣女子的惨象中知这蛊族多是靠摧残骨肉至亲女子来绵延蛊虫,心下憎恶这般邪道恶行,如今且见他死去,犹有嫌不解恨的口中念起了束魂经,巴不得其永日不得超生。
正是这时,那老者尸体中不知何时又钻出了两只拳头大小的蝎子,定又是蛊毒。
王卉索性一把火将其烧干净,免得再祸害他人。
穆齐光一个素日里洒脱少年,此时竟已经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众人动容同情,又欢喜他大仇得报,花无心拍了拍他肩膀:“血仇得报,也是一喜。
你若再哭下去,岂不是堕了你爹爹娘亲的威名?好歹是个男子汉!”
他面上微红,忙擦干眼泪,又见王卉双眸隐含担忧地望着自己,众人亦是关怀,心中一暖:“我只是喜极而泣。”
众人原地修整一番,正好碰上日出。
那几个失态的丁家修士被长辈修士训斥几句,耳红面赤,对王卉、花无心几人是多番叩谢。
王卉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寻来了鬼都灵兰,便问:“你们可知你家丁袒管事的去处?”
丁家修士摇了摇头,道:“传讯符经过这几日的闹腾,已经失去作用。
如今我们也是联络不上。”
董画宜笑道:“这有何难?我可画出寻人阵法,只需血亲之人的一滴鲜血就好。
你们这些人中可有丁袒前辈的血亲?”
一位中年修士道:“我是他的侄儿。”
董画宜取了那人的一滴血,画笔随意画了几笔,可在旁人眼中,就是一个颇为深奥的阵法成型了。
那中年修士也是阵法师,尤为痴迷阵法,心道这些人神通不一般,究竟是哪个门派的弟子?其目不转睛地盯着董画宜的一双手,视若珍宝,硬是让董画宜打了个冷颤。
阵法成型,没过多久,阵法中就显现出了丁袒的身影。
王卉道:“丁道友,鬼都灵兰已经取来,你现在身在何处?”
丁袒大喜,又似乎有事在身,道:“仙子先保存好鬼都灵兰,我那侄儿自会带着仙子出去送药,且放心,我丁袒绝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待祁岛主好后,我自会取来地图。”
说完,他又叫来侄儿嘱托一些事情,才关了阵法。
中年人掏出腰间的一块刻着“丁”
字的玉牌,打下手诀,又是一阵眼前昏暗,不过众人早就习以为常,淡定地出了这万魔宗遗迹。
······
祁沧景和祁沧海两兄弟早已经等候多时,魔宗遗迹之中古怪之处甚多,又有那蛊族众人假扮混入其中来找寻蛊灵,这些修士可谓是受了不少折磨。
而在两兄弟身侧又站立着一位道袍女修,面容肃穆端庄,寒霜凝雪,并无什么姿色,相反,尖眉细眼,很有些刻薄。
三人身后的不远处,一些早就出来的修士席地而坐,正打坐修炼,看似一个个神情淡然,实则都暗中关注着这边的动静。
那高悬空中的圆盘的光芒又忽闪起来,日光照下,数个人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祁沧景和祁沧海上前迎来,道:“不知丁家诸位可有所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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