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微都督府。
柏文蔚坐在自已房里的太师椅上,双手紧紧的抓在椅把上,眼睛时不时的向外面一下。
“怎么样。”
柏文蔚到有自已手下急忙的走进自已的房,双手用力在椅把上一撑,站起来说道。
“都督,据在新蔡县我们的人说,现在袁克桓已经在新蔡县那里集结了七万多兵力。”
柏文蔚的手下着眼睛死死着自已的长官快速说道。
听到自已的手下的答复,柏文蔚微微低头来回的在地板上走动,而柏文蔚踩在房地板上高级的波斯地毯上,必没有心思去感受它的柔软和舒适。
“去通知柏富仁放。
算了下去吧。”
柏文蔚说道。
“嗯。”
柏文蔚的手下到自已的长官说到一半了突然就不说了,但他的心里应该也知道了七七八八了,因为柏富仁就是柏文蔚的亲信,就是他抓了华夏商会的人。
柏文蔚的手下出去了把门关上,柏文蔚抬头痴痴的着太师椅上自已的戎马照。
照片里的自已当时意气风发,穿着一身将军服,手拿着一把士官刀,衣服上別这各种军功章。
想到自已从清朝到民国是多么的豪情万丈,想反清革命的时候自已带领自已的军队打的清朝的军队丢盔卸甲。
没想到自已也有可能被别人打的一天。
而且自已也知道自已现在的军队没有了反清的英勇,现在已经根本打不了什么硬仗了。
本来他想叫柏富仁把刘明给放了,这样袁克桓他们也没有借口了。
但一想到自已光荣的一生,到最后要向一个毛头小子低头,那是决对不可能的。
不争馒头,争口气。
可是好多人不知道为了那口气,不止是手上的馒头没有了,有可能吃进去的馒头也会吐出来。
“来人。”
柏文蔚对外面大声说道。
到自已的人进来了吩咐道
“通知各省的长官,把兵力向合肥一带靠拢。”
8月13号晚上七点。
河南和安微交界某处。
“班长,我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打仗呀。”
某营地上,一名士兵对他的班长说道。
“这要听上级指示,不过我听到消息好像就是今晚,等信号炮打上天空,就是进攻的消息。”
“哦,班长,这是我上次借你的五元钱。”
那名士兵说着从衣服里最里面的兜里小心的拿出华夏银行五元面值的钱。
“你妈的病好了吗不用用钱吗,我现在还不缺钱,你拿着用吗,在说这是袁将军发的军响,打完仗不是还有五元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