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经理的目光落在杜薇挥舞的手上,忽然转移话题道:“杜薇女士,您的这枚戒指是带在左手的无名指上的吗?”
杜薇怔了一下:“是啊,那又怎么样?”
樊经理对身边另一位侍者说:“去拿一只镊子来。”
身边的侍者刚刚应声,浅灰西服却从自己的手包中拿出一支镊子:“我这里有。”
樊经理看了他一眼,道了声谢,然后打开侍者的口袋,很快夹出一只璀璨的红宝石戒指。
杜薇女士立刻面露喜色:“看吧,我就说肯定是他偷走了我的戒指,现在人赃并获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樊经理却没有理他,继续查看侍者的口袋,然后将镊子再度伸了进去,从里面夹出一小片橙红色的蔻丹。
杜薇女士顿时色变,下意识想藏起自己的手指。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大家反应也很快,目光马上落到她的手上。
那蔻丹的颜色与杜薇女士指甲上的颜色一模一样,而且她的左手无名指指甲上正好缺了一小块颜色。
一般来说,指甲油即便是开裂的,也只会在受到外力的摩擦或者撞击的时候才容易剥落。
衣服的口袋是闭合的,一般来说不存在那剥落的指甲油自己飘落进去的可能。
那就只能是人为弄进去的。
如果这是侍者在偷戒指的时候刮掉的,这么明显的举动就不是偷而是抢了,杜薇女士肯定当场就会发作。
但她却口口声声说是对方偷的,那么显然将指甲油残片弄进侍者口袋的就不是侍者自己。
既然不是侍者自己,那么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就只有一个人——即杜薇女士本人。
“杜薇女士,您能解释一下吗,”
樊经理道,“为什么您的指甲油碎片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这位侍者的口袋里吗?”
“这位樊经理看起来是个观察力很强,思维也很敏锐的人。”
简墨见谜底揭破,也不再关注后续事情,将注意力重新落回自己的餐盘里。
“是啊。
其实这案例疑点很多,比如说,那个杜薇明明很喜欢那戒指,怎么会轻易在洗手完后忘记戴上。
她说在洗手间补过妆,可以她对自己妆容的在意程度,怎么会没有在这个过程中发现蔻丹的缺口顺便补上。
再则如果那侍者真的偷了她的戒指,在洗手间离开后明明有机会转移藏匿的地方,怎么可能明晃晃的放在身上。
这分明是她自己故意陷害那个侍者,故意在拉扯的时候偷偷刮下戒指放进去了,所以才这么笃定戒指还在不明所以的侍者身上……我在这家酒店住了很多次了,也见过这位樊经理很多次了。
这样的小案件也算是屡见不鲜了。
说起来他真是新人们的头号大敌,每每当案情才被他们扒开,这樊经理就出现了。”
万睿大概是想起自己也还是新人时的遭遇,有些无奈又有些怀念地说,“真是对他恨得牙痒痒。”
两人还算是愉快的吃完这一餐,然后一起在酒店附近略逛了一逛。
简墨借机也感受了一下这个时代特有的夜生活,在最热闹的歌舞厅里点了一瓶红酒,听当红的歌星唱了几首流行歌曲。
出来又在路边摊上吃了一碗香喷喷地小馄饨当宵夜,便回酒店去了。
堕城的基础是建立在无数一型纸人的基础上的。
根据数天的观察,简墨察觉到这里的纸人与他见过的仙境之城的有些不一样。
仙境之城虽然只有几百人,但是里面已经有相当一部分的纸人已经发现了生活与他们固有的记忆是不一样的,但堕城虽然人数有二十多万,却似乎并没有人多少人对自己目前的生活产生疑问。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并非是这里的智商不高,主要是因为更新换代太快。
他们还来不及对这个城市太熟悉,就已经被替换了。”
简要声音有些冷淡:“堕城的实际历史不超过四十年,这里的‘老人’高龄的已经有超过七十岁的,然而根据万千的情报这里实际的年龄最大的不会超过十五岁,也就是说在过去三十多年的时间里,除开那些‘死掉的’和‘离开的’,堕城三十多万人的身份实际上已经更新了至少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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