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凭他干瘪瘦小的身板,也不可能生出柳杏儿这样身材高挑的女儿出来。
由于型号不对衬,柳老憨下面的玩意即便硬到极限,也根本满足不了周淑芬的生理需要。
每次行房事的时候,周淑芬都没啥感觉呢,柳老憨就草草地缴械投降了。
但周淑芬也没尝过其他男人的滋味,下意识地觉得所有男人下面都差不了太多,所以对他也没有太高的要求。
但今天看了柳水生的大家伙后,她的心就有点乱了。
心中忍不住想,被这么大条的东西在腿窝里倒腾几下,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啊?
“叔,婶儿,要不还是听杏儿姐的话,送水生哥去医院吧!”
赵莹莹窃生生地说道。
此时她的整颗芳心全都寄托在了柳水生的身上,如果他的身子坏了,这个情窦初开的小丫头都不想活了。
周淑芬也说:“是啊,老头子,水生再怎么说也是咱的儿子,哪能见死不救啊?镇上的医疗条件还是好的,赶紧拉他过去看看吧!
再托下去,估计下面真的要坏了——”
柳老憨被柳水生的大家伙刺激得有些郁闷,听了老婆的话后,瞪着她怒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个球啊,镇卫生院里的那些医生全是些废物,老子上次感冒在那里瞅了半月都没瞅好,还净花冤枉钱——柳有才刚才不是说了吗,水生明天就能消肿。
等明天好不了再说吧!”
“就知道心疼你的钱,等出了事就晚了!”
周淑芬心里憋着气扭身回自己的屋了。
柳杏儿也知道柳老憨是舍不得花那个医疗费,气急败坏地说:“爹,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省钱,要是水生好不了,我我恨你一辈子!”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柳水生挣的两万块钱来,马上又道:“爹,你放心好了,钱一分钱也不用你出,用我的还不行吗?”
“丫头,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柳老憨瞅着床上晕迷不醒的柳水生,叹息一声说:“你以为爹是真的见死不救吗?虽然爹整天骂他,但心里已经把他当亲儿子看待了,爹实在是不相信卫生院里那群兔崽子们的医术啊——”
“爹,你别哄我们了,有才叔除了会治个伤风感冒还有啥本事,你不相信医院难道还相信他吗?”
柳杏儿气乎乎地说。
听到这里,柳老憨摇摇头说:“丫头,你还真写了柳有才。
方圆百里谁不知道他才是治疗蜂毒的第一手,听说医院里用的那些膏药还是从他手里买过去的呢——医治蜂毒根本没啥好法子,你就算把水生拉到医院去,最后也肯定是给他贴柳有才的膏药。
搞不好那群傻@逼一犯神经,还会直接拿手术刀给他切了呢——”
“啊?——”
这句话吓得柳杏儿和赵莹莹身子一哆嗦。
如果真如柳老憨所说,那她们还真不敢把柳水生拉到医院了。
虽然他现在的样子有点吓人,但总比没有强吧。
要真切了,等他醒过来,那还不跳河自杀啊?
柳水生像真的睡着了一样,呼吸均匀,脸色安详,除了双腿间的玩意还杵着之外,看起来也没啥大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