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侍们摆好东西之后,柳娘把伺候的宫女也挥退了,一心让儿子伺候。
廊下视野开阔,前方是一片菊花,两边是长长的回廊,后面隔着小花园才是房屋,不怕有人偷听,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柳娘含笑指点磨墨的儿子道:“怎么这般沉不住气,火急火燎的像什么样子?”
站在这里,柳娘才敢直抒胸臆,她的儿子已经长大了,不用像以前一样避讳不严,怕影响他的心境。
“严嵩狼子野心,今日谋划妃嫔升位,明日就该谋划东宫易主了,必须杀一杀他的威风。”
朱载壡板着脸道,他小时候一直以为皇宫只有他们一家五口,一家人如同民间家庭一般和乐。
当时是多么快活,怎么就到了今日相互防备的地步,他们父子之间,反倒要夹杂着朝臣。
“后宫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坐稳皇后都位置,你就是嫡长子,天然的皇位继承人,别说陛下现在对你很满意,就是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也轻易费不掉你的太子位。
想想仁宗陛下,他当年做了三十年的太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回去再把《仁宗实录》翻一遍,前人的智慧无穷。”
“是,儿听娘的。”
朱载壡被提醒之后,只能挂着敷衍的笑容继续磨墨,心中还是担心。
柳娘长叹一声,放下狼毫,指着廊下的菊花道:“你看那花儿,黄石公、玉壶春、十丈垂怜、凤凰震羽,还有墨菊、绿菊,都是万人追捧的名品,你瞧着稀罕吗?会和外面人一样痴迷吗?”
“当然不会。”
朱载壡身为太子从小就生活在这样金贵稀缺事物包围的生活中,怎么会痴迷某一样东西。
“这就是了,人同此心,心同此理,见多了就不稀罕,不曾拥有就珍惜万分。
你父皇的子嗣正经算起来该是八子六女,嗯,也能算九子。
当年废后张氏和方德妃合谋,为抢在我之前诞下皇长子,德妃服了催产药,皇子生而夭折。
为此张氏被废,方氏到底曾诞育子嗣,你父皇捏着鼻子让她葬入皇陵,入土为安。
当初我怀的是你姐姐,若是她们能沉住气,好好生下孩子,就是皇长子,若真是这样你的太子位还有的磨。
哪像如今连齿序都没排,百年后史书都不见得有此一笔。
不管后宫前朝,沉得住气很重要。
你已经是太子,不需要和皇子争宠,只要把握住你父皇的心思就好,什么严嵩不严嵩,朝臣从来都不是重点。
若真有那么一天,母后在宫中也不是摆设。
废后张氏就是前车之鉴,皇后不需要与妃嫔争宠,太子也不需要与皇子较劲,拿出你的气度来。”
“你父皇子嗣虽多,可夭折的也多,没序齿的方德妃之子不算。
你是皇长子,康妃所出的二子,你弟弟是三子,还有靖妃所出的四子,满打满算而今活着的就你们四个皇子,小五、小六、小七、小八,皆夭折,儿子少了,你父皇就稀罕。
若是你对他们出手,你父皇如何看你,那也是他的儿子。”
“最近是不是感觉你父皇召见你的次数越来越少,心里就慌张了?”
柳娘含笑问道。
“父皇修仙问道,近日见我也要垂帘了。”
朱载壡苦笑。
“都是那些方士作怪,我也劝你父皇,说什么‘二龙不能相见’,你从小是你父皇看着长大的,也没见出什么事儿。
你不必怕,好歹你还能见你父皇,见面就是情,裕王、景王每年只能在大宴上见你父皇一面,老三都比他们见的多,又有何惧?”
柳娘劝道。
“在这上头,你不如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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