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打断道:“那也不至于。”
江心道:“我不能就不能。
反正我有钱,够你们花。”
江河道:“好大的口气,有多少?拿来我瞧瞧。”
江心道:“有啥好看的,出门带了一百多两银票,家里还存着一些,花完了,咱就回去。”
江河一听,差点没跌下椅子,惊讶问:“多少?一百多两?家里还有?咱家啥时候这么有钱?”
江心道:“一年除了吃喝用度外,多多少少还能存个十多二十两左右吧,七岁我就管家,十年了,也存了二百多两了。”
江河拍着大腿道:“这么多!
我怎么不知道?那平常多喝点酒,你还抠抠搜搜的。”
江心道:“你激动什么,那是为你身体好,大海哥他们家的酒不够你喝?哪次逢年过节不给你带?还要买。
“你以前又不管这些,打了鱼也随随便便卖了,也是缺什么换什么。
你哪知道这些个。
“反正有钱花就是,走不走?不走你自个儿回家,我带江岸玩去。
顺便去神农谷看完病再回家。”
江河道:“我凭什么自个儿回家,我也不回,不过酒钱你不能少我的。”
江心笑道:“行,多大点事。”
如此,爷仨商量定,就择日出发上了阆阊城来。
在阆阊城玩了两三,这日逛街时见云门围了大批的人,因此,便也凑近来看。
这便是前因。
且回云门遭围后,子夜时,来了一个人,敲开了云府大门,门房问:“何事?”
那人回:“给你老爷瞧病来。”
门房心想:“兴许是白不敢来,夜里街上没人了才来。”
因蠢:“稍等。”
着复关了门,忙跑去请纪叔,纪叔过来见那人裹着围巾遮着脸。
纪叔忙问:“你是哪家医馆的?”
那人把围巾拉下来,道:“都不是,带我去见你家老爷吧。”
纪叔见清了他的面容,却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于是忙带了他去云万春院。
纪叔报进去,乐岫迎出来请了进去。
那老人进来见云万春躺在床上,便过来喊了声:“春。”
云万春一听,登时睁起大眼,看了半,看不清人,强撑着起来。
乐岫忙扶他坐起。
老人又喊了声:“春子。”
云万春眯着眼看了半,一时再抑不住心情澎湃,眼泪夺眶而出,轻唤了声:“是阿伯?”
老茹头应了声:“嗳。”
云万春登时撑下床跪下,连声喊“阿伯”
。
乐岫虽不认识,也忙与云万春一道跪下道:“不知是阿伯,乐岫失礼了。”
老壤:“都快起来,地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