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几年没有去过了,不知那边变化大不大,不过那个山洞的方位我还是有印象的。”
“好,到时候你带我过去,我带你吃烤鱼。”
李光宗嘻嘻的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看起来阳光又无害。
苏子烟似是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便也跟着他笑了起来。
“对了,上次我听你,狗子哥不是已经是大理寺少卿了吗?你不用每日点卯查案的吗?”
“嗨,别提了,这两日罚跪不就因为这事嘛,阜州的案子没查好,被皇上迁怒了,就又将我的官职给收回去了。”
李光宗无所谓的摊摊手。
“老爹觉得没面子,不光罚跪了,还罚我抄兵法,字迹还要工整,哎,别提了,多了都是眼泪……”
“怎么,阜州的案子没有办好吗?李德盛公公的腰牌丢了吗?”
苏子烟这两日在苏府没有外出,但是来福也时不时会传来外面的消息,并未听有关于阜州案的进展情况。
“这个情况有些复杂,应该怎么跟你呢,我们就是从李德盛公公丢失的腰牌拉出了一大串的官员,加上我在阜州查到的官员,人数相当可观,一个漏网之鱼都没有,”
“但是皇上觉得我把动静搞得太大了,与他让我保密调查的初衷有所违背,所以也算是没有查好吧。”
自己没有查好吧,皇上还赏了自己两对如意,被爹好好的供在祠堂里,查好了吧,却是又将自己的官职给撸了。
不是要赏罚分明吗?这同一件事又是赏又是罚的,把爹都搞蒙了。
这也不是什么丢饶事情,他又不想当大理寺卿,所以也没想过会一直当大理寺少卿。
“不过,恋恋你还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你是怎么知道他们要去偷李德盛的腰牌的?是在沐恩侯府偷听到的吗?”
李光宗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他若一直不问,自己心中不舒服不,还会觉得与苏子烟之间生了隔阂,他们二人之间就应该是无所不谈的关系,不应该有秘密。
苏子烟目光微闪,上一世的事情她没有打算出来,可是她也不想骗狗子哥,便只能含糊其词的,“恩。”
她确实是在沐恩侯府听顾南意的,只是那是上一世的事情。
“以后这么危险的事情,你就不要做了,知道吗?顾南意也是个不省心的,你要心着一些,其实就算是不知道这件事,我也有办法搞得他们措手不及的。”
李光宗是真的觉得这件事很危险,在沐恩侯府偷听,万一被发现可就麻烦了。
“好,恋恋知道了。
那些查到的官员,都怎么处理了?怎么没有听到动静?”
苏子烟笑,有人关心自己,总是让她心中感觉暖暖的。
“这件事情皇上处理的也对,只是处理的几个主要的人员,但是放出消息是,知道了他们手中来往的名单,使得其他那些有关联得官员终日提心吊胆,什么都不敢做了,也算是起到了杀鸡儆猴的作用。”
“不光如此,还让他们觉得皇上对他们网开一面,对皇上感恩戴德呢,另一方面有把柄在皇上手上,只要敢做什么事情,皇上随时都可以治他们的罪。”
“里面可曾涉及到刘府?户部尚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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