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着头皮过。
心里一再叮嘱自己,一定要勤谨,一定要伺候好大小姐。
就当祖宗那般伺候。
她年纪小,想做倚梅院里冤魂。
可大小姐居然跟她说“谢谢”
。
蛮横跋扈?狠辣无睛一脸惊讶样子,皱眉问道:“了?”
“脸上什脏东西吗?”
“。”
秋桐才过神儿,忙摆摆手。
而又忙接过茶杯,尽职尽责说道:“大小姐,药熬好了,一直温着呢。”
“赵府医嘱咐,您醒先喝药,等一刻钟再吃饭。”
“药?”
唐卿卿眉头拧更紧了:“赵府医什时候过?什时候开药?”
“您睡着时候,五公子请了赵府医过给您诊脉,开了方子。”
秋桐又端过一个托盘。
上面一碗黑漆漆药,旁边两个小碟子。
一个小碟子里放着蜜渍青梅。
另一个小碟子里放几颗花冰糖。
在大梁,冰糖极贵。
素一两冰糖一两金说法。
她前世别说冰糖了,就连比较常见饴糖也从未吃过一口。
“药些苦,五公子特意给您预备了梅子和冰糖。”
秋桐又说道。
唐卿卿接过,先放在鼻端闻了闻。
迅判断出了药方。
而点点头。
赵府医医术果然错,给自己开个方子也刚刚合适。
愧唐远道重金聘请。
再然,唐卿卿深一口气,直接一口闷了。
确实很苦,苦舌儿都紧。
“大小姐,您漱漱口。”
秋桐忙接过药碗,然递了茶杯过去。
夏竹捧着青釉印莲花唾壶过,伺候唐卿卿漱口。
漱口,秋桐又端着托盘问:“大小姐,您要吃梅子冰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