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抗议,为什么时砚的帐篷比我的大了一倍。”
“因为这是我带来的帐篷,我的帐篷我做主,有意见?”
还不等他说话,少女瞄了他一眼:“有意见自杀。”
夏西城:“……”
他委屈巴巴的看了眼关闭的摄像头,嘟囔:“你不是不喜欢时砚吗,干嘛对他这么好。”
难道是因为良心现,单纯的愧疚弥补?
盛鸢立马站定了脚步低声警告道:“伱要是敢把我和时砚的婚约泄露出去,我噶了你的腰子!”
盛鸢和时砚的婚约在世家圈内除了几家交好的家族,外人是不知道的。
夏西城立马反射条件的捂住自己的腰。
盛鸢不仅变了!
还变得凶巴巴的!
最边上的帐篷里,少年刚洗完澡,换了简单的白短袖黑长裤,额前的黑色碎垂下来。
他盘腿坐在里面,手掌握着手机,屏幕的光拓印在他轮廓分明的五官上,在冷白色的高鼻梁处切割了一道阴影。
黑眸里情绪晦暗不清。
五分钟前,陈庄打来电话,气急败坏又嘲讽:“行啊时砚,倒是我小瞧你了。”
“你什么时候竟然勾搭上了盛家的千金,要不是我有点人脉还打听不到这位的来路呢。”
“呵,盛氏地产董事长独女,叔伯是京市的制药业龙头,舅舅还是开私人银行的。”
“难怪,难怪你敢这么理直气壮地跟我对着干,敢情是找了一位红颜知己为你在节目里保驾护航啊,你可真是有能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