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下踢到铁板了。”
“上回参加秦家公子的婚礼,我记得傅大亲口承认那是他女朋友。
当时那位小姐多喝了几杯酒,傅大直接公主抱着她离开,可见对她十分看重。”
“岂止是看重啊,根本就是宠爱得不行,傅大一发话,秦家的新媳妇都得给她道歉。”
“有好戏看了。”
大家议论的声音很小,纷纷杂杂,那位吴总听不清。
这么多人看着,他面子上抹不开,便指着沈嘉念的鼻子,往她身上泼脏水:“一个不入流的小丫头片子,故意拿果汁泼我,借机往我怀里钻呢。”
他仗着身份颠倒黑白,说成是沈嘉念勾引他,料定大家不会怀疑。
这种事被污蔑的人往往百口莫辩,他有经验。
然而事与愿违,吴总这句话一说出来,大家都面露鄙夷,甚至有些人憋不住,发出低低的嗤笑声。
一滴汗从吴总额角滚落,那些目光如同一簇簇火苗,烤得他坐立难安。
他不晓得哪里出了问题,事情好像没有按照他设想的发展。
为了使大家信服,吴总板着脸挑明:“就是她勾引我!”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望向吴总身后,窃窃私语声停了,整个场子安静得落针可闻。
傅寄忱握着手机刚从外边进来,身上散发着摄人的威压。
一身职业套装的祝一澜跟在他侧后方。
傅寄忱把手机揣进兜里,懒懒地掀起眼皮:“吴总说谁勾引谁?”
他一个字一个字缓慢地吐出,情绪难辨。
吴总身体一抖,转过头看向身后来人。
傅寄忱他是认得的,三个月前在某个商业酒会上打过照面,有幸跟他交谈过一两句,此后便一直没机会再见,没想到今天的拍卖会他也来了。
“傅先生,幸会。”
吴总主动伸出手,面上堆笑。
傅寄忱淡淡瞥了一眼他的手,直接忽略了,迈开步子与他擦肩而过,停在沈嘉念身边,捉起她的手,指腹抚过她手腕上的指痕,旁若无人地问道:“怎么弄的?”
沈嘉念脸色有点白,因为紧张,傅寄忱没出现之前,她正思考该怎么澄清那个男人的谎言。
现在傅寄忱来了,她的身与心都放松下来。
吴总听到傅寄忱对那姑娘的问话,脸色骤变,西装裤管里的双腿不自觉打颤,眼里又惊又俱:“忱、忱总,这位是……”
“我好像听吴总说,我女朋友勾引你?”
傅寄忱一句话打断他,平静的目光底下暗藏着汹涌波涛,“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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