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不嫌弃我爸。”
沈槐一点儿也不违心地说,硬是挤出笑容把面吃了个干净,然后洗碗洗手,腆着脸着沈女士,“妈我干活去咯。”
沈女士嫌弃地挥挥手她早就习惯她儿子端着碗吃饭,放下碗撒手没的作风了。
在出门前沈槐特地查了从梧桐园到盛海海洋馆的路线,见四十多分钟的路程并无拥堵迹象,于是决定开车出门作为一个每天上下班都打车抑或是坐地铁的人来说,他开车出门的日子真的很少。
主要是他一开车,就忍不住踩油门。
这在现实生活中是万万不可的,他并不想以这种负面新闻进局子,破坏他积极分子、热心群众的三好身份。
飙车的乐趣满足也就仅限于开亡灵公交车了。
抵达海洋馆时正好中午十二点,沈槐在李一悦的指引下联系上了海洋馆负责人王馆长,两人电话中沟通片刻,不一会儿就有人引着他去往办公区域。
王馆长今年四十有余,个头不高,额头纹很深,说话也很官方。
听闻沈槐是为了打听9月27日李一悦溺亡一事,王馆长立马出现几分深究“你是海城记者还是”
沈槐推了推自己出门时戴上的防蓝光平光镜,也笑得一脸官方与老实“我是盛海民间灵异编辑部的成员,再加上我与李一悦女士有过几面之缘,她的离去我很惋惜,也想更进一步地了解这里面的事。”
王馆长点点头,仍旧打着太极“其实这种事我们也不好说,我们目前也正在积极联系李一悦的家长,当晚我们也报过警接受调查,但这确实是一起意外事件。
对于李一悦的死亡我们也感到很悲伤与意外,也会尽人道主义”
沈槐面上带着笑点头应和,等他说完没忍住询问“当天是有目击证人的吗方便了解一下他的基础信息吗”
“这个是客人的隐私,我们作为景点组织也是不方便透露他的相关信息警方那边已备过案,也调过监控、做过笔录”
话里话外都是这就是一场意外事故,不要追究罢了。
沈槐无奈点头,但仍旧不放弃“我能一下案发现场吗”
王馆长无奈地了眼面前不知变通的年轻人,但他毕竟是捏着笔杆子的编辑,不想太过于得罪以至于这名所谓的灵异编辑添油加醋,所以王馆长同意了,并带他去了水下世界。
隔着厚厚的玻璃能到水里面自由自在游走的各色鱼类,王馆长说当时李一悦就是在这儿练习表演动作。
“监控中能清晰见这一幕,当时李一悦设计的表演动作是借鉴了历史上有名的赵飞燕掌中舞,在水下演绎的确美轮美奂。
但或许是旋转时水压与阻力太大,等她将简化的舞蹈表演完时已经精疲力尽。”
“当时观她舞蹈的人也是我们海洋馆的常客,可惜他只是一名身体有残缺的中年男人,在观那一幕后他也受到不小的心理阴影。”
“钱先生在操纵轮椅移到报警器身侧时,李一悦女士已溺水长达八分钟。
哪怕工作人员及时赶到拨打120并将李一悦从水里救出来,但她还是不幸遇难。”
“等等,八分钟”
沈槐望向炫丽的微型海洋,从馆内望向玻璃墙组建的小小水下桥洞,不解,“刚刚过来时我记得一键报警器就在走廊处,从这里走到走廊其实只需要不到一分半的时间。”
偌大的海洋馆里遍布着一共48个一键报警器,其中距离他们当前所处位置最近的报警器,不过76米。
为了得到更准确的数据,沈槐特意实验了几次。
他匀速前往报警器处,需要一分二十一秒;慢速前往报警器处,需要一分四十五秒。
考虑到钱长喜是轮椅患者可能花费的时间比较长,所以他特地模仿了一遍,用龟速行走,也不过三分四十二秒。
短短76米需要八分钟,他不太能理解。
王馆长的笑容也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僵硬和无奈,他深深叹了口气,道“那位钱先生应该是太过于着急和害怕,所以他操纵轮椅前进时一共摔倒了两次。
监控中那位钱先生的面容很是绝望,甚至哭了出来。”
“后来,他他是爬着去到报警处前撑着身子够到了报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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