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舜卿却不让他起来,甚至将他的手握得更紧。
“这么听话?这样可是会吃亏的。
兴许你向我撒个娇讨个饶,我就不提这件事了呢。”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意思很明显。
沈鸣鹤涨红了一张脸,薄唇几度开合,却不知从何说起,只有那双如黑曜石一样清透的眼睛,慢慢变得朦胧。
萧舜卿没多久便败在了他的眼神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拍他的脊背,安慰道:“阿柔这样就很好。
我胡诌的,哪舍得罚你呢?”
如莲瓣一样的长睫略微垂下,被狐皮大氅裹着的青年很温顺地说:“师尊要罚我……弟子不会躲的。”
讨饶教不会,讨罚倒是不用教就会。
这傻孩子……萧舜卿满怀怜爱地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刻意问:“果真?任打任罚?”
沈鸣鹤颔。
“那便罚你……”
萧舜卿刻意拖长语调,去观望他的神情,见他抿紧了唇,不由又怪自己促狭。
“罚你每日都要向我提一个要求,什么条件都行。”
话音微滞,俄而又响起,“不是因为入魔罚你,是罚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凤眸微睁。
沈鸣鹤惊讶地望着她。
萧舜卿刚刚还在心里检讨自己太恶劣太促狭,可此刻见了,仍忍不住想逗他,“怎么?刚刚不是还说任打任罚吗?”
沈鸣鹤攥着她的衣袖,什么也不说,沉默地望着她,也不知是想为自己辩解,还是想开口求她免了这个一点儿也不像惩罚、但十分难为情的“惩罚”
。
“阿柔认罚吗?”
“……认的。”
“我家阿柔好乖啊。”
简直就像只摊开肚皮的小狗,一点儿也不设防地向你展示他的柔软,即便不确定自己会得到怎样的对待。
“师尊说,不是因为我入魔……才要罚我。”
“嗯,你太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该罚。”
“可是,如果师尊处于我的位置上,难道不会去救他们吗?”
萧舜卿陷入沉思。
不等她想出个结果,沈鸣鹤便笃定地替她给出了答案:“你会的,你会比我做得还狠,就像两百年前一样。”
萧舜卿愣了片刻,才品出他话中的隐怒,或许,还有质问。
“阿柔说得对。
我也有错,让阿柔担心了。”
萧舜卿想了很久,才想好怎么与他说起两百年前的事:“但我与你不一样的。
我本不属于这里,只是机缘巧合,才会与你相遇。
“两百年前,我……我的使命已经完成,别无所求,只想脱离这里,去往一个没有争端的地方。
“至于巩固结界,那只是个顺手的事情,我本就是准备死的,那么,能死得其所,不是更好吗……你看,我死得很有意义,保了边界两百年太平。”
萧舜卿被人抢了话头。
“我的牺牲也很有意义,我救了很多弟子,保住了修真界下一代的中坚力量。
师尊为什么要怪我?”
萧舜卿一噎,艰难道:“阿柔,我们不一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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