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之鸷扣住清瘦手腕,感受到身下颤抖后没再继续动作,时恬眼眶都红了,兔子似,把脑袋重重地往臂弯里一埋。
“不要”
声音闷发腻,听见,闻之鸷本来还想逗他,这一来直接感觉命他妈要没了,手里掏半天烟没掏出来。
oga奶音都吓出来了。
不要俩字说得比要还挠人。
半晌没有反应,时恬抬头,闻之鸷懒洋洋靠病床舐着腮,似乎挺想笑。
“”
时恬明白过来,耳尖通红,泄愤地拽了拽被子。
沉默片刻,时恬说“我要走了。”
“我还没睡着。”
“我不管,我要走。”
时恬说着,脚却没有动。
闻之鸷静静着他,没说话。
越想越气,时恬忍不住逼逼“不想安抚你了,你心情变好,我心情变差。”
闻之鸷唇边挑了点弧度。
“何况做这些,好处都让你占了。
我什么都没捞着。”
时恬给他表,“这几天还要月考,这么紧张时间,陪你在医院逼逼赖赖。”
闻之鸷点头“是挺委屈。”
时恬“哼。”
“所以呢,不如,”
闻之鸷话锋一转,眸底色泽加深,无所谓道,“月考不参加了,我跟你班主任说说这件事。”
时恬怔了怔。
月考不考有些出乎意料,当然凭闻之鸷身份肯定办得到。
“那是不是太夸张了”
“一点不夸张。”
闻之鸷无意识揉了揉手腕,整个人似笑非笑,“易感期这几天,你得来我家陪我。”
时恬“”
人倒霉了喝冷水都塞牙。
时恬开始就知道认识闻之鸷这逼绝无好事,虽然他是典型人上人,按他爸话来说帮忙提鞋都算荣幸。
现在,时恬肩负着安慰易感期闻之鸷重任,按理说,应该像大部分oga一样感到荣幸。
毕竟老一辈父母都这么教,为宗家生儿育女,是八辈子修来福分。
但时恬没兴趣承担这福分。
尤其走出病房门,到了眼前高瘦身影。
顾焱跟湛明几个aha坐等候长椅上打游戏,男生都长手长腿,肩膀宽阔,面面相觑笑得特别开心。
顾焱最细心,见他立刻关了游戏“闻哥睡着了”
“没睡,很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