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王府,虎梵与侍卫长犬杀密谈于书房。
虎梵:“你确定么?那赤羽军一百多人都死光了?一个都联系不上了?”
犬杀:“千真万确,属下已派人仔细搜索,还在所有联络点都放了标记,如若有幸存者,肯定会和我们联系,没有我们他们不可能穿过中都郡和东北郡回到狼岛。”
虎梵:“如此也好,这样死无对证,就没人知道是我们把赤羽军放进西南郡的。
痕迹都打扫干净了么?”
犬杀:“都处理完了,留在北部湾的船夫纤夫全部处理掉了,狼族的战船也拆解填埋,绝对万无一失。”
虎梵长出一口气:“死了活该!
我就说不让他们提前暴露打草惊蛇,他们非得说有重要任务,还不告诉我任务是什么,狼银从来就没有信任过我,只不过把我当成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而已。”
犬杀:“大家都是互相利用,这次我们虽然侥幸没有引火上身,难免以后他不把我们给卖了,梵王日后对狼银也不可不防。”
虎梵:“这个我自然知道,狼银此人阴狠有余胸怀不足,狼羽国摊上这么个皇帝真算不上什么好事。
本来说好了他的大军由外攻克东北郡,我从内部腐蚀同化西南郡,到时我们两边一起夹击中都郡,必能灭掉虎贲国!
谁知道他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把自己隐藏在西南郡的实力暴露了,以后虎庸对我方必定加强重视处处设防,我还怎么潜移默化的掌控西南郡!”
犬杀:“狼银虽把赤羽军整顿的不错,但是要做大事光靠自己手里的兵刀可远远不够,狼族世代困于狼岛,这眼界难免有些狭隘。”
虎梵:“竖子不足与谋!
看来想要灭杀虎庸还得另谋他法。”
犬杀:“哎,难啊,皇上虽然昏庸,但虎贲国数百年基业也不是那么好撼动的,王爷毕竟与皇上是父子,直接称其名讳已是不妥,一定还要闹到那样你死我活的地步么?”
虎梵:“他从没觉得我们是父子,我在他面前连一条狗都不如,我又何必跟他讲什么父子情义,他杀了鹅姮,就必须为此付出代价,他不把我当儿子,我就不必把他当爹,这虎贲国的江山跟我更没有半毛钱关系,鹅姮死时我就发誓,我要杀了虎庸这个畜生,我要毁掉他拥有的一切!”
犬杀:“属下见王爷与鵟萍王妃夫妻恩爱日日相伴,还以为已经把过去的事都放下了。”
虎梵:“我很感谢鵟萍,她带着我走出了过去痛苦的阴影,我下半生都会用来感谢她,但即便走出了痛苦,也并不是就能轻易的放下仇恨,我如若放弃了复仇就是对鹅姮的辜负与背叛,那样鵟萍也会看不起我的。”
犬杀:“既然梵王心意已决,属下必然全力支持,属下的命都是梵王的,不管梵王要做什么,属下都谨遵梵王号令,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虎梵:“你的忠心我自然知道,只是现下狼银这条路是走不通了,虎庸必然也会加深对我的怀疑,要完成大业总要另想个主意出来才好。”
犬杀:“那西南郡守老实窝囊,我们在军中倒是安插了不少自己的人,不过这些人平时通风报信倒是用得上,要是真到了跟虎庸撕破脸皮的时候,他们难免会见风使舵,谁强帮谁,过去举着狼银的大旗还算镇得住他们,要是公开的跟狼银掰了,这帮人估计也就不好控制了,本来他们表面声称对梵王臣服,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确保即使虎贲国被狼羽国灭了,自己还是能有个一官半职的。”
虎梵:“所以狼银此人虽然靠不住,但表面上还得当做盟友,现在我们虽然积攒了点势力,但都是靠金钱笼络来的,能够忠心赴死的人还是太少。
得想办法如何收纳一些忠心的人才才好。
这次偷袭赤羽军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仅凭一人之力能将狼奔狼流所带的一百多人全灭,如此人才如果能收入我麾下,那就再好不过了。”
犬杀:“偏偏此事无从可查,当时武神学院的师生看到那人刺杀狼流的时候,只看到一道黑影,连是男是女都不清楚,从这个方向排查毫无意义。
如果从动机排查,赤羽军此来绝不可能是为了绑架那么几个学生,这绝对是幌子,我们不知道赤羽军的目的是什么,就不知道他的敌人是谁,所以也行不通。
不过想来实力这么强的高手,肯定早已被某个势力收入麾下了吧,咱们就算找到此人,也只能以礼相待然后逐渐试探,要是不知道他是哪个势力的人就直接招揽,万一他是皇上的人,就把我们意图完全暴露了。”
虎梵:“你这么说也有道理,既然此人一时半会找不到,这事就放着以后再说吧。
我们现下能做的,也只有多积累些军费,多在西南军中安插些人手,然后就只能静观其变了,现下的局势,安定不了多久了,只要乱起来,就有我们的机会。”
犬杀:“王爷英明!”
白虎宫,虎庸书房之内,虎贲国皇帝虎庸在批阅奏章,豺方在一旁伺候。
大闺女,娘,爹这样的渣男,休了就是赚到了二闺女,渣男贱女天生一对,娘成全他们,在一旁看戏,机智三闺女,娘,天下英豪何其多,渣爹这颗歪脖子树配不上你。小儿子,渣爹学谁不好,偏偏学陈世...
作为光芒大陆上威名远播的法师,西尔维娅在突破法神时候被一天外系统砸中,身陨后穿越到现代。素来避世而居的西尔维娅,在现代开始了鸡飞狗跳的生活...
nozuonodie顾伽罗很想问问曾经借住过她身体的穿越女,你丫到底zuo了什么,为毛她一睁眼才发现,自己竟沦落到如此不堪的境地但最要紧的,却是洗白名声,从这个号称大齐贵族女子监狱的铁槛庵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