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不能厚此薄彼啊,好歹给我留一根骨头啊。”
王永风,“……”
苏锦楼这小子是被饿得脑袋发昏,神智不清,以至于把他自个儿当狗了吧。
即便是一根骨头,王永风也无情的驳回了苏锦楼的请求,“不作诗,连一口汤都不给你留。”
苏锦楼饿急了,冲动之下,顾不上小白的凶悍,刺溜一声下了树,想趁着小白啃骨头的间隙逃之夭夭,结果人家小白看似在专心致志的啃骨头,实则耳听八方,仍在尽忠职守的死盯着苏锦楼呢。
就在苏锦楼快要滑到地面之际,只见小白一声狂吼,对着苏锦楼的屁股就是一嘴。
“刺啦~~”
苏锦楼吓得脸色惨白,手脚并用又一次爬上了大树,再看看底下的小白,嘴里正叼着一块不规则的布片。
王永风看着在阳光的照射下,苏锦楼那两片显得尤为白皙的屁股瓣,第一反应就是,嘿!
原来这小子只是脸看起来比较黑,身上还是挺白的嘛。
不对!
现在是考虑这个小子白不白的时侯吗?
“来人,去院门口守着,别让女眷误闯了进来。”
吩咐完小厮,王永风对着树上颇为狼狈的苏锦楼说道,“苏生,你有五天的假期,老夫闲来无事,有的是时间和你耗着,什么时候作出一首诗来,什么时候你就可以下来了,我不着急,你慢慢想吧。”
苏锦楼可怜兮兮,满眼含泪,他天生就不是个读书的料,此时为了不光着屁股继续忍饥挨饿的挂树上,他绞尽脑汁,使劲回想先生先前所说的作诗要点。
一个时辰后,他终于抠抠索索删删减减的得出一首诗来,“碧波如会意,云澹水溶夕,日现蛟龙影,出鞘宝刀鸣。”
苏锦楼想了半晌作出个这么一首四不像的诗来,原以为只要作出一首诗便能过关了,谁知王永风来了一句。
“何意?此诗所作为何?”
这是在问这首诗的中心思想了,苏锦楼万万没想到还有这般转折,他哪知道说的什么,这诗完全是他为了应付差事胡诌出来的。
苏锦楼弱弱的问道,“先生,您不是说只要我成诗一首便能下来用饭的吗?再说,您又没定主题,只让我凭空想象,我根本无从下手啊。”
“无从下手?”
王永风从善如流的说道,“没关系,现在定下主题也不迟,正好明天就是中秋,你就以中秋佳节为题,赋诗一首吧。”
苏锦楼生无可恋脸,“……”
一提到中秋,他就想到“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可这貌似是词吧,而且他除了这一句,只记得末尾的“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中间有啥内容,他完全忘记了。
另外,虽说这首词的主人姓苏,他自个儿也姓苏,但此苏不同于彼苏,人家那是能作出千古绝唱佳作的真才子,他呢?打油诗都作不出来。
唉!
同人不同命,他有愧于这个姓氏。
王永风见苏锦楼还有空发呆,觉得这小子精力还挺旺盛,便对着小白吩咐道,“继续盯着这小子,这小子滑溜的很,别让他逮着机会给溜了。”
“嗷嗷~~”
小白很人性化的回叫了两声,仿佛在承诺着什么,随即蹲坐在树下,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苏锦楼,铁了心的不给对方半点机会逃跑。
王永风一步三迈,神色悠然的回到了书房,刚进门就见自家二闺女一脸急切的迎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