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空气中响起了一声令人心悸的“咔嚓”
,那原本扭曲的关节竟在他近乎自虐般的力度下,奇迹般地回归了原位。
这一幕,就像是他在操纵一个精致的木偶,轻易地将它的四肢调整至最完美的姿态,而自身却仿佛置身事外,对疼痛无感。
常念怔怔地望着这一切,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望着温衍那双深邃而冷漠的眼眸,那里没有丝毫痛楚的痕迹,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然而,常念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楚。
温衍尝试着缓缓移动左臂,虽感僵硬,却勉强能听从意志的指挥,他不由自主地环视周遭,目光所及皆是苍茫的断崖景象,心中暗自估量:“小姐,我们此刻正悬于断崖之腰,离地约有数十步之遥,既无遮蔽以挡风避寒,又无清水与干粮可资生息……”
言及“生死”
二字,他的声音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涟漪,更不见丝毫对未知的恐惧,那份淡然中透着一抹令人心疼的麻木。
常念闻言,心头又是一紧,仿佛有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紧贴着那冰冷而粗糙的石壁,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以求得一丝微不足道的温暖,口中只轻轻应了一声“嗯”
。
温衍的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少女的身影在昏暗中显得尤为娇弱,寒风似乎能穿透她单薄的衣裳,直抵骨髓,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他眸光微转,一抹不易察觉的兴味悄然爬上眼底,随即轻移步伐,与她并肩紧贴于冰凉石壁,自然而然地曲起一腿,以一种闲适却又略带试探的语气问道:“小姐,此情此景,您心中竟无半分惧意?”
她闻言,只是轻轻将冻得失去血色的双唇掩于臂弯深处,那份柔弱中却透露出一种坚韧,抬眼间,眸光温暖如春日初阳,轻声细语,似是在宽慰,又似在自我坚定:“别怕,阿姐与白子墨,他们定会寻来,带我们脱离这困境。”
提及“白子墨”
三字,温衍的眼眸中不禁掠过一抹复杂难辨的情绪,仿佛夜色中悄然扩散的墨云,遮蔽了星辰的光芒。
心中暗自腹诽,那白子墨,确是个不请自来的搅局者,既碍手又碍眼。
“你不该陪我困在这里。”
正当思绪纷飞之际,她柔和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山间清泉,虽细却清晰可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却更加坚定了她的信念:“趁着天色尚早,崖壁尚干,或许……我们能找到一线生机。”
虽然手臂受了伤,但她知道温衍的臂力一向惊人,赌一把兴许能活。
闻言,温衍摩挲指腹的动作微顿。
目光所及,这方寸石台与崖顶之间,不过咫尺之遥,于他而言,攀援而上,脱困而出,本是轻而易举。
然而,正是这份轻易,让他心中的天平倾斜——若仅求自保,他所付出的牺牲与布局,岂不成了空谈?
温衍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决绝,他深知,既然已舍弃了更为诱人的猎物宁子濯,转而将赌注压在了她的身上,那么,这场博弈,他必须赢得漂亮,让每一个决定都绽放出最大的价值。
优秀的猎手,从不轻易松口,尤其是面对那已入彀中的珍稀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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