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她原本便是直来直去的爽利性子,要真让她对着萧恕做戏,她也是扮不像的。
萧恕自然也不想让沈清晏多有误会,此时顾茗肯来从中调和一二,那便是最好了。
顾茗依着萧恕指的方向来到厨下,果然就看到沈清晏半蹲在地上拿着扇子扇着药罐底下的火炉。
她随意拎了一截木头摆到沈清晏身后,拉着她一道坐了上去。
“你一直这么蹲着,也不嫌累?”
方才事急,顾茗也顾不得好好看一看沈清晏,如今离得近了,才觉她的脸色不大好,下颌处似乎清减了几分。
她见沈清晏额头沁了汗,抬手便用自己的衣袖替她擦了擦。
“瞧你现在的样子,还不赶紧去休息?”
“茗姐姐放心,我没事。”
沈清晏略扯了扯笑,随后便继续扇着炉火。
顾茗惯是见不得姑娘家这般苦笑的,当下便道:“你是怎么跟我师兄吵起来的?”
沈清晏执扇的手顿了顿,低垂了头半晌没有回答。
“你既喊我一声姐姐,你又是阿晋的表妹,我自然是要向着你的。”
顾茗耐着性子,道:“你直接同我讲,我才不管他是亲王还是郡王,他要真欺负了你,我现在就去跟他过招。”
“就算我打不过他,可他也不敢伤我呀,我帮你揍他几拳出出气,可好?”
沈清晏被她这番话给逗笑了,心中的阴霾也少了几分。
“我算不得与殿下有争吵,只是我越界了,触了殿下的逆鳞。”
她看着炉中跳动的火苗,那橙黄变幻的火焰忽高忽低,就如同她此时的心境一般。
她站起身四处看了看,眼见四下无人,这才放心坐了回去,开口道:“京中的赈灾粮食久久未到,我料想是朝中有人暗中阻挠。
那既是如此,只怕殿下随行人员之中,也是有对方的察子在的。”
“殿下与止戈山庄的关系,只要仔细查证一二,都是能查得到的。
再者,离惠州最近且最能调得到粮食的,便只有越州。
此等事情我想得到,那元京中的人自然也想得到。”
“所以,当我得知殿下要书信给顾老庄主时,便请他从中夹带一封递回了秦国公府。
由舅公出面,向越州邻近的几个小县城里头购一些粮食以防万一。”
“可秦国公府的身份尴尬。
秦氏手中握有兵权,荇林军虽驻守晖州,但到底离越州不远,即便是整军出,也不过就是十日路程罢了。”
“秦氏筹粮虽是为惠州一方民众出个力,可事物皆有两面性。
若此事让朝中人得知,再给秦氏安个与殿下私下结党的罪名,那秦氏又当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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