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替家人复仇,这点无可厚非。
我不会阻止你,也不会让你打消这个念头,我只想问你一句。”
“你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确保你今日之事不会牵连旁人吗?”
那舞者身形微颤,却依旧没有说话。
沈清晏不再言语,只是同徐徽宁一道往回走了。
“我还以为你会劝她放下仇恨。”
“我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哪有资格让别人放下?”
她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依旧立在原处的舞者。
“复仇没有错,但要看用什么方法。”
寿宴毕,这几人便各自离开。
因是宴席中稍饮了些酒,沈清晏略感头疼,萧恕与徐徽宁便先行将她送回府中。
他又嘱咐了翠柳好生看顾,这才离开送徐徽宁回府。
“你进来。”
萧恕方一出院门,便被徐徽一把拉进车驾之内。
“说,你是不是打算挖我兄长墙角?”
徐徽宁一手攥紧萧恕衣襟,神情严肃。
萧恕笑了笑,“先将手松开,别把雩娘做的衣裳弄坏了。”
“你都叫她乳名了?”
徐徽宁收手,退回车内坐好。
“你老实同我讲,是不是真的对雩娘动心思了?”
她的神情严肃,显然是不想同萧恕说笑。
萧恕不置可否,只是敛了笑意看着窗外的街市。
“她腕上的镯子我识得,那是姑姑的,是姑父与姑姑的定情之物。”
北邙白玉,乾山莲纹,她幼时便见明德皇后腕间戴着此物,从未取下。
玉雕大师乾山的作品,向来只存世一只。
乾山一向推崇举世无双。
故此,出自他手的玉雕,从来只有孤品。
“那镯子只为护她周全,并无他意。”
萧恕如此说着自己都不信的借口。
夏日炎炎,正值午后暑气最盛之时,街市之上行人略少,徐徽宁靠着车驾窗棂,神情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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