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岁岁闭紧了眉眼往旁边躲——
他把蓬头往下挪,细细的水柱射在她胸口处,水珠在白嫩的肌肤上喷溅
少女完美匀称的酮体,配上红润冲血的脸颊,好比细雨出水的一朵芙蓉,悦目动心,令人欲脉喷张。
突兀的喉结不自禁的滚动。
宗珩恩眸子一动,把视线从徐岁岁身上挪开,单手摁压了一些沐浴露,往她身上涂抹开——
徐岁岁下意识往后退,背碰到冰凉的墙砖,又缩了回来。
退无可退,她只能由着宗珩恩的手在她身上涂抹游走
见她将脸别过去,一副受了欺负很是委屈的小模样,宗珩恩低哑的声:
“你受伤算有我一半责任,我要是不照顾你,你得跟你那朋友说我多少坏话?”
“恩?”
徐岁岁:“”
宗珩恩胸腔出的那一声闷哼,简直就是恶意犯规!
她慌张解释:“我我才没有说你坏话,这事我就没跟薇薇说”
宗珩恩眉眼一挑,没有应答,只是湿滑的手恶意使坏,在肉团上捏了一下
徐岁岁:
冠名堂皇。
说是为了不落口舌才照顾她洗澡,但那双泛起情欲的桃花眼,心思根本就不在伺候她洗澡上
眼看宗珩恩越来越过分,徐岁岁抿唇,故作随口一问:
“你不是去找楚熙芸了吗?怎么,被她赶回来了?”
话音落句的那一瞬间,漂浮在宗珩恩眼瞳那层薄薄的情欲,如遇了风,顿时消散无明。
暗眸深邃,带着几分阴沉地看了眼忌惮的徐岁岁,手指惩罚似得进入——
徐岁岁眉头猛地一皱,屏住了呼吸。
水流声哗哗打在地面上,隔在两人中间。
宗珩恩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了浴室。
徐岁岁看着宗珩恩的背影离开后,这才放心地喘气。
等她磨磨蹭蹭冲干净、捂紧了浴袍小心探头出来时,宗珩恩似已经离开,卧室书房都不见他和下属的身影。
第二天,她就联系门窗店的人上门量尺寸,把浴室那块黑晶玻璃推拉门给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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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后,徐岁岁有半个月都没再见到宗珩恩。
景城十一月的温度彻底见凉,近秋末转冬,天气又干又冷。
淮城疗养院。
宗珩恩还算守信用,从德美一连请了三个医学领域的大神过来替她母亲看诊——
只是回复让人无法乐观起来。
回景城的路上。
开车的王晰把扶手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精致雕纹的木盒子,递给徐岁岁。
徐岁岁:“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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