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珩恩眼睛微微上抬几分,视线从她左脸移开,看她躲避的眼神,薄唇轻启:
“有本事,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徐岁岁:“!
!
!
!
!
!
!
!
!
!”
她又吞了口口水,嘴角牵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弧度,僵硬结巴:
“我我没没说什么啊!”
看宗珩恩眯眼,一副不信的样子。
她:“我刚刚自言自语唱歌呢!”
宗珩恩凌厉的剑眉一挑——
徐岁岁拿着手里的抹布擦桌边,笑得难看,唱起来: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
宗珩恩身形再次逼近半步,两人之间近得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他看着徐岁岁脸颊以肉眼可见的度泛起桃红,烦躁了一晚的心,总算安分下来了。
徐岁岁脑子混沌,正想怎么借口拉开两人距离时,宗珩恩一句低问:
“疼吗?”
这一声低沉到犯规的磁性悦耳,让徐岁岁产生一抹温柔关怀的错觉。
感性占据,脑子分泌出大量的委屈,让她鼻头猛然一酸,好不容易才消肿了些的眼眶,再次泛红,泪水充盈,模糊了视线。
这一声问,好像抚触在了她挨了疼的左脸上,轻轻柔柔,又引起了丝丝痛感。
徐岁岁把脸扭向旁边,倔强地没有回答。
宗珩恩:“疼了好,能长记性。”
他提醒她两次,她却当成耳边风。
徐岁岁挂脸,心里抵抗:“四爷用心良苦,但我要提醒您一句,这种让别人长记性的方式,它犯法!”
下次再敢对她动手,她不会再傻傻不吱声的受着了!
她的抗拒和排斥让宗珩恩思绪又浮上几分灰霾。
他看出来了,自从离婚协议一签,她就开始有意在跟他撇清距离亲近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