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安安大大的眼睛睁着,不只是刚才嗷那一嗓子,挤了些眼泪出来,这会看着比先前还精神了些
宗珩恩只能继续找下篇念读——
原以为讲个睡前故事而已,能有多难!
可这一讲,费了他近一个小时,中途还把客厅的大灯光了,只留了一盏暖黄色的台灯,还挪到远远的角落去,可算是把小怪兽给哄睡着了!
!
宗珩恩起身,浑身上下都是疲惫,这比他工作一天都累!
可见沙发上睡得安甜的小家伙,想着徐岁岁,一个女人在异国他乡独自抚养孩子
徐岁岁做了个梦。
梦见宽阔的大草原上,蓝天白云,远处的高山,近处的绿草和鲜花——
突然,一只凶猛的老虎向羊群发动攻击。
一只白色的小羊被抓住了。
老虎湿润的舌头舔舐着小羊红色的血肉,舌头带出晶莹的透白
徐岁岁红着脸,忍着臀部尾椎骨的疼痛,从卧室刚出来,被身后几步追上的宗珩恩拉住手臂:
“医生让你这两天最好卧床休息”
徐岁岁挣扎:“我不卧,我我回酒店卧去!
!”
再躺下去,她她就要被大老虎吃干入腹了!
!
!
想到刚才被弄醒时
徐岁岁又羞又去气,推不开宗珩恩抓她手臂的手,她就用指甲掐!
!
手背都被掐出深深的月牙印了,宗珩恩就是不松。
“宗珩恩,你流氓,混蛋!
!”
宗珩恩一把揽过徐岁岁的腰身,让她紧紧贴着他,低垂的眼眸蕴着几分欲望的情愫,还有些别的。
“徐岁岁”
他叫她的名字。
声音低醇,沉厚。
“只要你现在向我认错道歉,我可以最后再原谅你一次!”
他整晚没睡。
只要她道歉服软,回到他身边,他可以过往不究,甚至会安排好徐安安
他们可以重新来过。
这话与其说是在给徐岁岁和他们彼此一个台阶,倒更像是一盆冷水,将徐岁岁身体里那些蠢蠢欲动的荷尔蒙,浇了个透心凉!
“宗珩恩,对不起,我错了。”
她眸光冷冷。
宗珩恩眼里先是闪过一丝诧异,随后嘴角浅浅小弧度的上扬
刚想要亲上去,只听徐岁岁冷漠,甚至是有些敌视的目光看着他: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