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她还愿意和他开口谈及从前,还对他还有想知道的事情。
他换了个姿势,盘膝坐在她身前,因着床很矮,她坐在床沿稍稍低头便能望进他眼里,并不算离得很远。
他并没有立刻回答,却另起了个话头:“我好像从来没和你说过,我是怎样开始策骑的。”
“七岁那年我母亲病逝,父亲悲伤不已,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很难在家里看到他。
后来我问他助理,才知道,他几乎除了工作,每天都泡在沙田——他用赌马来逃避母亲的离开。”
“可能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我跟他提出要学策骑。”
“他答应了,还买下一匹幼马找了教练教我。”
说到这里,他停了停,神色古怪地笑了一下,接着道:“初学马,总有摔跤的时候。
但是在我摔马的第二天,我发现教练牵来了一匹新的幼马。”
月光一霎脊背生凉,她没有问,之前那匹马呢?
因为没有人比她更明白,一匹马在大多数马主眼里的微不足道。
原遗山平静地说:“之前那匹马被父亲处理掉了。
他说,摔我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这样的马不该留着,我也不该对一头畜生存有感情。
那天家里烤了马肉,父亲很自然地和我说,这是之前那匹幼马的腿肉。”
“那之后,我再也没有摔过马。
可我也不再会为死生别离轻易动容。
他只用这一件事,教会了我漠然这两个字。”
月光听到这里,哑声问:“我是那匹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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