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远时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的服务,末了不忘要求,“甜头给了就一直给,别一次了事。”
南庭拿遥控器换台,“我可是很专一的,不像某人还和别人约会。”
她看似是随口说的,可约会这件事,明明是在她哭得那么厉害的情况下,盛远时才提过一次,竟然就被她记住了,由此可见,对于他说过的话,她有多走心。
“这是要开始和我算账了吗?”
盛远时伸手搂过她,“如果我说,我那天是为了哄你才那么说的,你信不信?”
明显有点混淆视听的意思。
南庭并没准备和他掰扯,她特别大气地回应:“我就算没亲眼所见,也能够想像有多少女人前仆后继地追你,约个会也不足为奇。”
“前仆后继?”
盛远时笑得惬意,“真给我面子。”
南庭等了片刻,见他没下文了,歪着脑袋看他,“只是约会,就没干点别的?”
盛远时似笑非笑地看她,“别的……”
他停顿了两秒,然后双手一动,把她抱坐到了自己腿上,“指什么?”
南庭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而她也确实是第一次如此亲密地骑坐在盛远时身上,虽然当年追他的时候曾无数次地幻想过,但毕竟没有付诸行动,此刻,她咬了咬唇,在他热烈的目光注视下,红着脸凑过来,在他唇上亲了下,“比如这样。”
盛远时可不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就能满足的,他扣住南庭的后脑,让她整个人伏在自己胸前,热烈地吻了她好一会,才握着她的手替自己辩解道:“这样都没有过,更别说吻了。”
说完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不信你问程潇,除了她,没人近过我的身。”
南庭被他的措辞逗笑了,“你的意思是她近过你的身了?这事要是被顾总知道,估计他要找你好好聊一聊了。”
“你以为他没想过?”
盛远时动了动,让她靠得更舒服些,才开始忆从前,“那个时候,海航冯晋庭给我开出的条件好到无从拒绝,相比之下,中南的诚意似乎差了点,要不是看在程潇的面子,我都懒得理顾南亭,后来……”
忽然失去了司徒南的消息,他又决定再回纽约,中南的那份机长聘书就成了一张废纸,“顾南亭以为我是冲程潇而来,程潇又在不久后去了yg,当我们在yg见面,他就误会了,觉得程老爹有心把女儿许给我,当场就炸了。”
盛远时和程潇又属于那种没事就怼,遇事彼此维护的交情。
老朋友相见,以拥抱表达欢迎,并不为过,结果这一抱,就招来顾南亭一拳。
“幸好我是军体,躲过了那一拳,否则就得见血了。”
盛远时回想当时的场面,忍不住笑了,“然后程潇那个不嫌事大的女人还煽风点火,火上浇油。”
程潇非旦不解释,还说:“顾南亭你干什么,难道除了你,我还不能有别的男人追了?”
盛远时瞄了她一眼,暗骂了句:这个死女人!
手上则揽住了程潇的肩膀,低头在她耳边用仅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说:“害我,嗯?你等他碰到我一根头发,我让你后悔都来不及!”
程潇一偏头,压低了声音说:“他心情不好,快憋出内伤了,你让他发泄一下,就当帮我了。”
她都这么说了,盛远时怎么能不答应,他挑衅地看向顾南亭。
顾南亭还在场呢!
他们这样一副说悄悄话的姿态,是个男人,都要发飙的。
于是,盛远时陪他打了一架,末了他用手指指顾南亭,又指指程潇,“你们俩记着,欠我个人情。”
然后抹抹嘴角,走了。
擅后的事情,当然是程潇来。
顾南亭回国那天,他在机场等到盛远时,说:“谢谢。”
盛远时一挑眉,“还不够。”
重生花样年华,玩转市井豪门,携手逆袭人生,共揽一世风云...
...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