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后她知道,她猜错了,这小东西的精力就像是无穷无尽似的,没一刻能安分,才看了它一天,她就已经腿软脚酸。
她都算不清今天在船上牵着它绕了多少遍……
第二日,连梨又领了它一整天。
不过她已经适应些了,傍晚夕阳落后,牵着它到甲板上吹风。
小虎仔迎着风东跑跑西跑跑,跑了几圈就来拱她的脚,又蹭又挠。
连梨嘴角弯着笑了几声,蹲下来摸摸它。
小虎仔更欢快,两只虎爪一蹬,搭到她膝上,小脑袋拱她的脸。
连梨被小绒毛蹭的溢出好几声笑,正要摸摸它脑门,猝而听到崔厉声音。
一声凉哼,“这个差使倒是没给你安排错。”
连梨回头,便见他背手就站在她几步外,目光居高临下。
连梨弯眼,“您何时来的。”
崔厉不答,淡淡看了眼她膝上的小虎仔,往前一步。
小虎仔摇了摇尾巴,两只爪子从连梨膝上下来,跑到崔厉脚边亲昵的蹭。
崔厉声音冷飕飕,“没忘了你主子是谁?”
小虎仔尾巴又摇,还使假动作,轻轻咬他衣摆。
崔厉用脚尖磕了磕它肚子,小虎仔奶呼呼嗷一声,在他脚边躺下。
连梨笑:“还是最亲近您呢。”
崔厉轻哼。
又磕了几下它的肚子,掀眼看她,“行了,之后不必日日再看着它了。”
连梨高兴,“好。”
小东西精力实在太旺,她有些吃不消。
不过虽然他说她不必再看着小虎仔,第二天闲极无聊时,倒是还去找了它。
之后行进途中,也都时不时逗一逗它。
崔厉撞见过几次她遛小虎仔玩,倒没说什么,只把应恂叫来,让他压压它的习性,治治它没事就爱往人脸上拱的毛病。
六月十七,一路经水路又走了两天陆路,到达定邑。
他沿途刻意掩盖行踪,此时定邑还没人知道他已经到这。
当天傍晚,约再行半个时辰,就能抵达此次要落脚的民舍。
应恂亲自驾着陛下坐着的这辆马车,专心致志注意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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